最终,他抬起的手重重砸在桌上:“滚!滚下去!天亮之前都别出来!”
死卫正欲退下。
轩辕懿红着眼喊:“等等!”他指向死卫腰间的匕首,“拿来!”
接过匕首,轩辕懿已经没有力气站着了。
他软倒在地,只凭借身体的本能岔开双腿,握着匕首就往空虚发痒的穴洞里塞。
“呜……”
饥渴的肉嘴贪婪地吸进匕首柄,粗大的握把磨蹭过发骚的前列腺,比手指强劲激烈的刺激升腾而上,爽得轩辕懿眼冒金星。
他快速抽插几下,身体很快便不能满足于现下的快感。
没有得到阳精滋润的身体就像是一口永远填不满的欲井,对快感的渴求只会愈发激烈,每一次抽插都将他体内的空虚不满扩大一寸。
轩辕懿拔出匕首柄,将更粗更长的匕首鞘插进去。
“噢”
微微弯曲的鞘尖正好戳在他的前列腺上,粗粝的金属面摩擦过肠壁,电流一样自后穴流窜过身体。
他握着匕首鞘抽插了十余下,淫水沿着刀鞘在地面上流出一滩水渍。
他另一只手无助地包裹着又胀又痛的前端,想要撸动,又不敢用力,僵持着抠拨根部的锁阳环。
摸到这个环,他便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人,当真是不来了么?
戾气开始在心底翻涌,轩辕懿因情欲而迷离的眼睛里浮出狠厉,他停下自慰,先前用发簪刺破的手臂还在流血,他侧头张嘴,对准伤口,用力咬下。
吃了个满口腥甜,疼痛暂且压过欲念。
轩辕懿丢下匕首,捡起地上丢弃的腰带,步步蹒跚地挪到床上,就着最后的清明,口手并用地将自己的双手与床柱绑在一起,牙齿咬着腰带一头,将死结用力拉紧。
体内的欲火被几番挑逗又空置,再次席卷,势头更加汹涌。
轩辕懿对此并不陌生,他以前也被喂了烈性的春药绑在床上不得发泄过,这回至少双腿自由,他还可以夹紧大腿,用腰腿与床单磨蹭。
以前被春毒折磨时,他痛苦地祈求不要有人捅进身体。此时他同样万分痛苦,却改变了祷词,嘴里低喃重复着一句话:“魏卿,插朕,魏卿,插朕……”
月亮西斜,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淫水汗水,口水泪水。
绑在床头的手腕勒出两道醒目的红痕,轩辕懿埋着头,唤了一宿的“魏卿”,嗓音已经发哑。
他好像终于认了命,收了声,伏在手臂上,低低地改了口:“你好狠的心,你好狠的心……”
越唤越委屈,越念越低微。
终于人熄声消,趴伏在床上不动了。
熬了一整宿,精疲力竭,油尽灯枯,也确实没气力再动了。
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天亮的时候,淤积一晚不得缓解的毒蛊便会涌入心脉,彻底要了他的命。
哒。
一声轻盈的落地响起,似乎是从房梁上跳下来一个人。
脚步靠近,停在床边,然后是一声心疼又无奈的叹气:“我不来,你真就这么等死了?”
轩辕懿不应声,趴着没动。
魏尔得有些紧张起来:“晕了?”
他匆匆解了床柱上的死结,把人翻过身来,正对上轩辕懿红彤彤的兔子眼。
兔子眼映着他的面容,像是打开了委屈的水龙头,眼泪滴答滴答地滚落:“你既然怕招惹朕,何必在最后又现身?干脆让朕死了,你才能彻底清净。”
魏尔得本就投降的心在这瞬间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只恨不能抽自己两耳瓜子。
让你起疑心!让你觉得帝王无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