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等魏尔得回答,松了怀抱,解开腰带,慢慢拉开衣襟:“今夜,你想如何欺辱朕,都可以。”

衣襟越来越大,自肩头滑至脚底。

在这身庄肃整齐的衣袍之下,是截然不同的一副情色画面。

轩辕懿身形修长,肌肉精健,腰腿比例恰到好处,珍珠金链沿着他性感的肌理弧线勾勒出妙曼花纹,随着移动炫丽摇曳,胸前两例红豆已经挺立,饱满如同熟透的浆果。

他甚至剃光了耻毛,珍珠串着一片轻纱半透的三角布料挂在腰间,私处半隐半现,引人无限遐思。

魏尔得感觉心跳停滞了一瞬,继而是更加激烈狂热的跳动。

他眼睛胶水一样黏在轩辕懿身上,却坐在石凳上没有动作。

轩辕懿真情流露的苦肉计与这套美人计组合是极其成功的,魏尔得在他面前心甘情愿地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哪怕他深谙自己伯父的性子,必不可能真如轩辕懿所说这般,回回都是冷酷残忍的强迫。

且,能哄得魏王在晋国攻打楚国时派出精兵护送晋国质子回国,轩辕懿一定是把魏王哄得心花怒放了。

或许,就如此刻这般。

魏尔得垂下眼帘,忍着欲火:“你不必在我面前做违心之事。我和伯父,不一样。”

“朕知道。”轩辕懿捧起魏尔得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眼眸深情如海,“朕对你,也是不一样的。和你的每一次,朕都欢喜,朕都甘愿。”

他说着,在石桌上坐下,用手抬起大腿向两边分开,像是一朵妍丽已极的花在主动绽放,花蕊盛开,邀请品尝。

更绝妙的是,随着双腿绽放,双腿之间幽秘之处的玄机也彻底展露眼前。

轻纱遮掩的珠链竟然是一条贞操裤,前端金链紧紧锁着勃起的阴茎根部,即使高潮也难以射精,后方倒是无甚阻拦,不过两人都知道,轩辕懿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走自己后门。

此时,提前做好准备的后穴已经溢出水光,拨开金链,就能看见粉嫩的褶皱在夜风中收缩呼吸。

今夜正好也是毒发之日,轩辕懿捱到此刻,情潮正是汹涌沸腾,他用双腿勾着魏尔得的腰催促:“抱朕,魏卿,抱紧朕。”

魏尔得匆匆解了腰带裤带,将早已硬如铁柱的肉棒对准淌水的肉穴,一插到底。

两人在石桌上交叠嵌合,同时发出舒爽的呻吟。

夜风将原始的欲望吹淡、吹远,啪啪之声和着亭下流水,惊飞树上鸟雀,一轮孤月将四周影影绰绰的房和树都照在水面上,他们像是两只野兽趴在桌上、地上、柱子上、栏杆上,放肆的顶撞交缠,低吼发泄。

轩辕懿被肏得满面潮红,泪眼婆娑,攀着魏尔得的臂膀,伏在凉亭的栏杆上摇摆,汗水混着泪水从下巴尖滴落进池水里,涟漪一圈圈荡开。

魏尔得从身后握住他发烫肿胀的阴茎,刚碰到,他就痛叫出声,叫声嘶哑性感:“轻点。”

贞操裤还锁着他的欲根,满腹邪火淤积不得发泄,早已从快感成了痛苦。

魏尔得问他:“想不想射?”

“想。”

“钥匙在哪?”

轩辕懿低喘着在挂脖上的胸链里拨拉,一枚金色的钥匙藏在胸前点缀的珠宝之间:“这里。”

魏尔得扯下钥匙,替他打开贞操锁,再握住他前端的勃发,刚触碰两下,轩辕懿就低吼着射出来。

魏尔得把人抱起,架在栏杆上,一边继续顶插一边替他撸管。

射精还在持续,白浊喷洒得池面破碎离散,他猛地一顶,听得轩辕懿叫声拔高,滚烫浓精也射进他肠道深处。

明日还要领兵,魏尔得没撒野太久,但这回玩得足够尽兴。

他抱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