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服皇上,出兵南疆!”

“什么!”乌幼朵不可置信地看向乌雅,“是你要皇上打的南疆?是你要皇上灭的圣教?!”

魏尔得拦住要扑向乌雅的乌幼朵:“小姑娘,冷静,冷静一点。”

乌雅颤巍巍站起身,指着自己老朽不堪的身躯:“我离开南疆前,潜入村子,偷偷看了爹娘。幼朵,幼朵啊。”

她深吸一口气:“我们根本就不是爹娘主动送进教中的!是他们把我们从爹娘手里偷走抢走的!我离家的时候五岁了,我还记得回家的路,但你被抱走的时候还在襁褓里!阿娘一直在找我们!阿娘为了找我们都疯了!”

乌幼朵扒着魏尔得的手臂痛哭大喊:“你骗人!你骗人!”

乌雅也提声吼道:“不信你去大寨底下的村子看看!看看村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有多少人每年跪下山脚下,就为了求见一眼自己的孩子!”

安抚好乌雅和乌幼朵,魏尔得跟姐姐简单聊了几句,回去找轩辕懿。

他先翻窗进寝殿,龙床已经空了。

他又翻去御书房,这回没走空,轩辕懿正衣冠整齐地坐在书桌前批阅公文。

走近了,可以闻见他身上清淡的皂香。

轩辕懿放下朱砂笔,并不回头:“去哪里了?”

颇有几分像是质问晚归丈夫的正宫姿态。

“怎地不多睡一下?”

轩辕懿拍开魏尔得乱摸的手:“朕睡醒了,也不见你来。”

魏尔得笑道:“我可没敢在皇上眼皮下偷香,我是去替陛下免了一桩麻烦。”顿了顿,“可能是两桩。”

而这时,轩辕懿的暗探迟来一步,正要向他汇报自己监视到翠微宫中发生的事情,就看到魏尔得站在皇上身后,喧宾夺主地揽着他的主子,冲他大咧咧地笑出六颗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