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轩辕懿心里一直不满的地方。
为何每次都只有他赤条条挨肏?
魏尔得每解一件衣物,轩辕懿的嘴角就上翘一分。
直到魏尔得脱下最后一件里衣,露出精壮的胸腹肌肉。
纵横交错的陈旧疤痕中央,一个碗口大的刺青赫然映入眼帘。
那刺青在心口偏下的位置,字迹被火燎得一团模糊,只剩下一个丑陋的烧伤疤痕凸起在皮表,徒留一团青褐颜色。
轩辕懿上翘的嘴角落了下来,他拧紧眉头,几番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墨刑留下的痕迹,专为重刑犯施加的折辱,多在头面等显眼部位用特殊药水刺字,刺青深入肌理,无论刀切火燎都不能除尽。
这刺青在胸口,恐怕还是看在魏尔得宗亲的身份上,给他留了颜面。
而轩辕懿知道,魏公子自小受宠,唯一一次入狱全因他使计陷害。
他只遥遥听闻那回昌信君府险被魏王折腾没了,魏素衣在宫门外跪到晕厥,引得魏王心生恻隐,才开恩放了昌信君与魏尔得。
他以为,魏王以前那般宠爱魏尔得,这次下狱,魏尔得最多吃住差些,哪想真相竟是这般不近人情。
他早该想到,魏王那老畜生,又怎会有人性?
魏尔得趁轩辕懿发呆间隙,抓住他脚踝,把人从床里侧拖到边缘,压在身下:“怎么,看你几次三番想解我衣服,不满意你看到的?”
轩辕懿拿膝盖抵着魏尔得的腰,仔细去看他胸口的疤痕。
那烫伤一层叠着一层,像是被人一遍又一遍涂擦,只是青褐的颜色非但没能擦去,反而被晕染得更宽几分。
他伸手触摸,魏尔得并不阻拦。
坑坑洼洼,和他一样坑坑洼洼。
“朕信了,你确实不恨朕灭了魏国。”
魏尔得揪住他臀峰间的猫尾,突然用力,一把拔出。
“嗯”
轩辕懿被六颗珠子接连摩擦滑出带来的爽感刺激得低吟出声,他缠住魏尔得的腰,肉棒取代串珠顶入甬道,撑得他不住呻吟。
“皇上,你不信我。”
他早就说过,他从不恨他灭魏国,魏王咎由自取,但轩辕懿非要看见这层层叠叠的疤,才信他的话。
就像他不把鸡巴插进去,轩辕懿就不会信他愿意帮他。哪怕挨了一夜肏,后穴肿痛还没有恢复,轩辕懿也要千方百计,勾得他欢心尽兴,插进身体。
魏尔得轻缓抽动,说道:“我现在身心都在你身上,可以放心说了吧?”
轩辕懿忍着后穴的疲惫不适,看向剑架,终于开口。
“朕自幼离晋,又常年在外带兵,与晋国世家疏远,旧势力偏向皇叔,他们之间利益纠葛,盘根错节,早已根深树大。”
“轩辕鸿一直有不臣之心,他暗中帮助燕齐逃亡的宗室余党,想暗杀朕。”
魏尔得抱起轩辕懿,让他坐在腰上,慢慢地顶:“皇上既然知道,为何不直接动手?”
要知道原剧情里,轩辕懿确实中了刺客的蛊毒,这才直接用大军强闯南疆,抢夺王蛊,因此与南疆矛盾激化,还造成后续一系列隐患。
轩辕懿歪头笑道:“你当皇叔不防着朕么,要不你帮我去杀了他?”
魏尔得捏着他屁股:“好呀,你想他几时死?用什么死法?”
轩辕懿听他答应得毫不犹豫,攀在肩头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又正了神色:“朕要是就这般杀了皇叔,就当真和晋国的世家彻底离心了。”
他注视着魏尔得的眼睛,郑重深情:“朕已经一统华夏,乃天下共主,这朝堂不该是晋国一家的朝堂了。朕欲广招天下贤才为朕所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