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个人牙手上,然后继续一瘸一拐地走到从松院前,无视院门上的铜锁,强忍着伤处剧痛,攀上秀雅的矮墙,翻进院中。

好在里头的东西都没有动。

轩辕懿拿了几件细软,从原路翻出去。

这次运道不好,刚落地,正被后穴的伤口痛得龇牙咧嘴,迎面就看见魏尔得带着狗腿子们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来。

“我道家里进了个什么样的贼,原来是你!”

山中无老虎,魏尔得的气焰比平常高了好几倍。

他也不与轩辕懿客气,上来就是一推手,却没想到轩辕懿轻飘飘地退了几步,竟然连站都站不稳,直接撞在身后的院墙上。

魏尔得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以前轩辕懿总能轻松接他两招,这般一推就倒,反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嗙铛一声脆响,轩辕懿低头看去,挂在腰间的玉环磕碰在墙角,竟碎作两段。

他微微一愣,忍着痛弯下腰,蹲在地上去捡碎裂的玉块。

手指触碰到玉环,一只锦靴就踩下来。

“姓轩辕的,你在搞什么把戏!”魏尔得蛮横地将他掀翻,“我爹可不在家,你以为这副柔弱模样还能装给谁看!”

轩辕懿以前确实在昌信君面前故意示弱,害得魏尔得领受不少藤杖家法和祖宗祠堂,但这回还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