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不知道伯父对你做了那些事,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从没有因此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鄙薄。我和伯父不一样,虽然我们对你做的事情是相同的,但我并非想借此侮辱你,我希望你也可以欢喜。”

魏尔得的话让轩辕懿整个人都愣怔当场,即将喷发的气焰仿佛是火苗还未燃起就遇上了一场雨,淅淅沥沥地被浇灭了。

魏尔得回想着原身的记忆。

轩辕懿离开魏国已经七年了,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楚国战场上,那时轩辕懿还非晋王,领兵南下攻打楚国,一路凯歌。

昌信君劝魏王出兵帮楚防晋,以免唇亡齿寒,魏王派遣魏国名将赵将军挂帅,魏尔得为副将一同出征。

彼时的魏尔得与轩辕懿,就这般隔着城墙遥遥见了几次面,每次都不愉快。

记得最后一次,轩辕懿骑在马上用激将法想激怒魏尔得开城门应战,骂的难听,被魏尔得一箭射断了头盔上的红缨。

再之后,不知轩辕懿用了什么计法,直接瓦解了魏国内部。

魏王突然下令召回赵将军和魏尔得,革了他们的职,更是将赵将军一家或斩首或流放,其中就包括魏素衣的未婚夫。

昌信君痛心疾首,血谏大殿,非但没能让魏王回心转意,还激得魏王将他和魏尔得都下了大狱。

丈夫与儿子下狱,身体本就不好的昌信君夫人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转眼间,家中竟只剩下魏素衣一人,她一边将母亲下葬,一边打点人脉照顾狱中父亲与弟弟,一边去恳求魏王,还要一边独自操持偌大的昌信君府,管理好府中近一千号的家丁奴仆。

她日日跪在宫门前,终于把魏王的心跪软了几分,赦了昌信君与魏尔得无罪。

他们本来也是无罪。

出狱后,昌信君依旧对兄长和魏国初心不改,魏尔得却至此闭门不出,再不去管任何国事。

他不怪轩辕懿用离间计挑拨魏王。

他只恨魏王昏聩愚蠢,荒淫无道,听信谗言,不辨忠奸!

魏国没救了,魏王更无药可救!就算没有轩辕懿,齐国楚国燕国任一送来个奸细,传布些流言蜚语,结局都是一样。

想得远了,魏尔得隔了好一会儿没再出声。

轩辕懿又变了几番脸色,他不知魏尔得在想什么,魏尔得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两人都沉郁着脸看着彼此,暂且没说话。

就算不恨,就算插在身体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深思。

追溯即是晦涩,裂痕遍布过往。

魏尔得这会儿才算是深切地明白了,为什么原剧情里的男女主注定是个悲剧,他的至亲伤轩辕懿至深,轩辕懿又亲手葬送他的家和国,他拿着女主的剧本,也觉得棘手。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轩辕懿突然冷沉沉地开口,他低下头,用额抵在魏尔得肩头上,埋着情绪:“你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拔剑冲进魏王宫中把朕抢回去?”

说到这里,他像是觉得好笑,靠着魏尔得低低笑起来。

魏尔得把他讥诮的脸从颈窝里拨弄出来:“我给你打个预防针。”

“预防针?”

轩辕懿蹙着眉。

预防他是懂的,预防针是何物?针?插进他身体的东西可远比针粗。

“嗯,我打算惩罚你,不是因为我想羞辱你,而是你做错了事情。”

魏尔得说完,将轩辕懿翻了个身,摁在地上,四肢着地。

粗硬的肉棒还插在后穴中,从正面转到背面,肉棒在肠壁里摩擦了一圈,顶得轩辕懿发出呻吟。

他趴跪在地,直到身后的打桩机再次律动,才终于反应过来魏尔得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