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窃笑,用一只手爱抚谢瑜的胸,他听说孕夫的乳头会变得敏感,故而没有掐弄,只用指腹搔刮,另一只手则是伸进谢瑜臀缝之间,先是玩弄了几下已经抬头的阴茎,然后慢慢从放松的括约肌中插进两根手指。
他一边老道地挑逗,一边坏心眼地问道:在病房里做会不会不太好?
谢瑜根本控制不住潜意识的反馈,他这次赶在精神体表达出什么让他羞恼的话前大声喊道:魏尔得!你他妈放开我!
知道谢瑜这是真的要生气了,魏尔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几乎是松开精神力的一瞬间,谢瑜就立马从魏尔得的精神域中退出去。
精神体一回归,身体就恢复了自主性。
谢瑜脸发烧地从生命原液里坐起身。
他进入治疗舱时是与魏尔得并肩躺着,此时却坐在他的怀中。
谢瑜反身一把揪起还懒懒躺在生命原液中吐泡泡的魏尔得,厉声命令:“刚刚那些都不是我的想法!忘掉!全部忘掉!”
魏尔得立刻表示:“好,我已经忘掉了。”
谢瑜脸却变得更红了,低声骂了一句“无赖”,便想赶紧起身穿衣服离开。
但谢瑜撑起一半身体后,却立即又软了回去。
魏尔得扶住他,鼻尖凑到他后颈红艳艳的腺体处嗅了嗅:“你发热期到了?”
“我都怀孕了!怎么可能还有发热期!”
谢瑜面红耳赤地反驳,随即又生出一阵心虚,因为身体发软空虚的感觉确实和发热期无异,甚至在刚刚魏尔得撩拨他的时候,他身体的敏感程度比之发热期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会儿突然中断,后穴之中空落落的,仿佛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在不断叫嚣着饥饿空虚。
魏尔得对谢瑜的口是心非早就门儿清,他也不拆穿,只把谢瑜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低头看了看他膨起的腹部,然后将手伸进他孕肚的下方,手法精妙地替他撸起了管。
“肚子变大了,你自己不方便打手枪了吧?”
谢瑜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呻吟一声,靠倒在魏尔得怀中。
“你以为我像你?我才不用,嗯~不用打手枪~”
生命原液在撸动的节奏中荡出一圈圈水波,清澈的液面折射出他们交叠进行的淫荡运动。
“够、够了,外面有人看着的,魏尔得,快停下,啊哈,啊哈……”
魏尔得亲吻着谢瑜发热的腺体,慢慢抱起他的身体:“外面的监控是热成像,他们看不见的,而且,我们是有永久标记的合法AO,这么久没见又遇上信息素吸引,情难自已,他们肯定可以理解。”
借着水流的浮力,谢瑜被放上魏尔得高高挺立的肉棒之上,粗大的龟头挤开生命原液破入括约肌中,这一下的饱胀感爽得谢瑜忍不住仰头浪叫。
“噢”
“宝贝,你变敏感了好多。”
魏尔得托着谢瑜,慢慢放手,谢瑜的身体就随着重力缓慢下沉,直至屁股完全吞下魏尔得的肉棒坐在他的小腹上。
他爽得脚趾蜷曲,双手用力捂住嘴巴,眼睛看向正对治疗舱的摄像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次,魏尔得没有插进谢瑜的生殖腔中,他那玩意有多粗长他心里有数,也怕插坏孕夫,所以只敢先浅插一下谢瑜的直肠,隔靴搔痒般抚慰一番。
水波正好减缓了抽插带来的冲击,在浮力的支撑下,谢瑜的身体可以轻松跟随魏尔得的节奏上下前后地摇摆。
魏尔得一遍遍摩擦过谢瑜敏感的生殖腔入口和前列腺,不厌其烦地插入抽出,照顾到他体内的每一个G点。
温柔的节奏逐渐变成致命的高潮,谢瑜喉中的呻吟从指缝间流溢出来,带着窒闷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