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苦辣咸酸里,藏着一颗披着毒苹果外衣的钻石糖,这个全心爱慕着他的大混球,在学会了克制之后,居然还会有这般可爱的一面。
“干、干嘛?”
魏尔得的语气如急行的冷空气骤然对撞了暖流,风霜刀剑都化作了细雨绵风,甚至还撞出了点儿结巴。
谢瑜抬起湿漉漉的手,在魏尔得大腿处的裤子上印下一个湿手印。
近在咫尺的小山丘几乎是瞬间胀成了大山包。
谢瑜仰头,清澈的水洗净了泪痕,只余下眼尾残留的些许红影,眼角那颗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同点睛之笔。
他将湿手覆上魏尔得的山包,蓬勃跳跃的血管和热度隔着单薄的布料向他的手心疯狂宣示着狂热的激动。
头顶,魏尔得的声音已经暗哑得如同进攻前的号角:“谢瑜,你要干嘛?”
“我从来不喜欢欠人什么。”谢瑜解开魏尔得的裤头,按捺许久的粗硬肉棒立即迫不及待的弹立而出,他将英姿勃发的小魏尔得握在手心,在唇边轻轻撸动,“魏小少爷,我帮这根老朋友降降温吧。”
说完,谢瑜就着微张的唇将粗大的龟头包裹进口腔,舌头灵巧的舔舐过棒身上条条凸显的青筋,手指成圈握住无法吞入口腔的后半截肉棒,随着吞吐的节奏一起撸动。
魏尔得粗重的喘息开始在头顶响起,谢瑜的口舌吞吐得更加卖力起来,他另一只手托住魏尔得的囊袋,配合口交一同不轻不重的揉捏。
但这不够,对比魏尔得想要的还远远不够。
在谢瑜吐出肉棒呼吸的空档,魏尔得直接弯腰把人从水中捞起,压在墙壁上就要亲,嘴唇却在落到谢瑜脸上时被他的手心挡住了。
魏尔得的热情犹如被当头浇下一桶冷水,却听谢瑜不满的说道:“你要顶着别人的脸吻我?”
魏尔得当即重振旗鼓,一把扯下假脸,狂风骤雨般吻住了谢瑜。
谢瑜只言未语,闭上眼睛环住魏尔得宽厚的肩膀,被带得悬在半空,只能勉强踮脚踩住他的脚背。粗硬滚烫的肉棒从他的双腿间挤进来,顶顶撞撞,急躁的寻找着进入的入口。
两人的信息素在浴室中交会、缠绕、合二为一,闷头乱闯的小魏尔得也顺着腿根流溢的淫水寻到了恭候多时的大门,龟头顶开柔软的褶皱,被热情的肠壁紧紧包裹。
他们有许久没这样亲密的拥抱缠绵了,但对彼此的熟悉都刻入身体。
魏尔得托起谢瑜的双腿,将他完全悬空的抱在怀里,成了彻底掌控航向的舵手,调整着谢瑜身体的角度,肉棒长驱直入,插进生殖腔中。
生殖腔内的肉壁比之外围敏感更甚,谢瑜被插得后仰,靠在光滑的瓷砖壁上发出悠长的呻吟。魏尔得由嫌不够,挺胯往更深处顶弄,同时欺身而上,咬住谢瑜开合的唇瓣,把未尽的吻继续下去。
剩下的呻吟都被魏尔得吞进嘴里,浴室之中只余下鱼水之乐的啪啪碰撞声,肌肤与肌肤的摩擦,皮肉与皮肉的打击,口舌与口舌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