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的皮肉,一瓶消毒水生猛的淋下去,然后喷上消炎和促进再生的喷雾,最后用缝合扣一粘,洞大的伤口就处理好了。
而谢瑜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白,颊上浮现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魏尔得恨不能把人揉进怀里,舔去他身上所有的坚忍脆弱。
处理完伤口,谢瑜吐出匕首鞘,用纱布在缺了衣袖的胳膊上缠上几圈,动作利落迅速。
他看向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魏尔得:“非常感谢,再见。”
谢瑜没有等魏尔得回话,说完立即起身离开,身法比来时更快。
然,走了两个过道,谢瑜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同样有特训经历的Alpha缠上了,而且对方的体能远在他之上。
谢瑜停下脚步,无奈的转过身去,看向始终保持着一个身位跟在身后的傻大个:“您还有事么?”
谢瑜一停,魏尔得就停,死死把控着不越过让谢瑜感到不适的边界距离。
他可算是把谢瑜的性子摸透了:这小子,只是瞧着冷冰冰的拒人以千里罢了,实则是个不擅长处理善意的小笨蛋,赠他以木桃,必报之以琼瑶。
现在想想,若非谢瑜是这么副软善心肠,也不会被谢卫庭那老匹夫哄得俯首帖耳。他这点小恩小惠都能让谢瑜束手束脚,又何况是谢卫庭的养育之恩呢?
想通此节,魏尔得摆出了一万分的诚恳:“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谢瑜看向魏尔得手里的行李箱,先前这人与兰波的对话他在通风管里也听了个分明。
“我要下船,你刚上船,我们不同路。”
魏尔得无辜的眨眼,像是一只想跟主人回家的大狗:“我送你下船。”
谢瑜看着魏尔得这个让他倍感熟悉的眼神,眼前仿佛出现了另一张嚣张狂妄的俊脸,那家伙也总是这般的不听他说话,我行我素又专断独行,有时无赖可恨得让人手痒,有时又可怜得让人心生恻隐……
打住!打住!
谢瑜被反复出现的联想吓了一跳,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只能一遍遍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受标记的影响!不要再想那个可恶的混蛋!你早就甩开他了!别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