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魏尔得回来,他还能不能走得成就未可知了。
谢瑜听出了魏尔得语调的变化,他刚刚太冒失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谢瑜放平声调:“我不想你为此旷课。”
“我说一句就行,没人会记我旷……”
“我没事,晚上见!”
谢瑜说完,挂断了电话。
魏尔得一头雾水的站在洗手池前,再拨回去,谢瑜已经不接了。
谢瑜到底怎么回事?
魏尔得倒是不担心谢瑜会偷跑,先不说他那么多把柄捏在手中,就是他生殖腔里的那个按摩棒,震动起来谅谢瑜连房门都出不去。
既然谢瑜说不想他旷课,那他就听话当一回好好学生,等回去再问问谢瑜到底有什么话说。
魏尔得优哉游哉的走回教室,难得的翻看课本,拿起笔,开始认真誊抄笔记。
然而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安装在谢瑜身上用以监测他生命体征的纳米监护仪发来了提醒。
谢瑜的心率和呼吸在显著增快,体温也骤然升高到了临界点。
这种状态魏尔得并不陌生,谢瑜每每被他肏得快感迭起时,就是如此,喘得又急又深,亲吻胸口能听见怦怦跳动的心脏,抱在怀里滚烫得像个暖炉。
难不成谢瑜在自慰?
不!是他生殖腔里的按摩棒被触发了!
谢瑜想逃跑!他离开房间了!
魏尔得不顾老师同学的侧目,猛的起身往外跑去。
就在他跑到车库的这短短五分钟里,监护仪提示谢瑜的血容在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