稔的打完招呼,长腿已然走过长长的过道,推开拐角处的病房,和坐在床上怒目而视的谢瑜对上了眼。
谢瑜不想让外面的护士看出端倪,等魏尔得关上房门,才冷冷开口:“你来做什么?”
魏尔得让小蘑菇屏蔽病房的监控,兀自走到床边,先摸谢瑜额头:“他们说你情况不太好,不能打抑制剂,我来帮帮你。”
“滚!我不用你帮!”
谢瑜想用力打开头上的手,但和魏尔得一同靠近的还有他身上浓郁熟悉的雪松气息,那股霸道强烈的信息素与他分外亲和,甫一靠近就争先恐后的往他的腺体里钻,而他的身体不仅没有抵触,甚至显露欢欣,霎时间就变得燥热发软。
谢瑜的变化,魏尔得看得清楚。
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手指沿着谢瑜的脖颈熟门熟路的滑到他后颈处,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捏。
“知道你难受,又不好意思主动叫我,我可是觉都没睡,特意过来帮你疏解,你个没良心的,不感谢反倒还凶我?”
眼看着谢瑜漂亮的冷灰瞳仁里燃起怒火,却又还来不及发出,就染上来难以启齿的情欲水光。
标记后的身体吸引让发热期的燥热难安瞬间从文火慢熬蒸腾成烈火燎原,短短的接触就让谢瑜几欲软倒,他单手抵在魏尔得手臂上,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挑逗得他腺体酥麻,脊椎连着四肢百骸,仿佛有电流丝丝在蹿。
半晌,谢瑜才咬牙吐出一个字。
“滚……”
声音发软,说是骂人,听着更像娇嗔。
魏尔得捏着谢瑜的表腺体,谢瑜就像是被抓住后颈皮的小猫一样僵软在他手中,呼吸湿重而急促。
谢瑜不会坐以待毙,他慌忙去找床头铃。
床头铃在他的右手边,而他的右手手指皆被固定器限制,待他侧身用左手去够,魏尔得已然发现他的意图,将他的双手都轻易捉住。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别急着叫外人来打搅。”
谢瑜自知逃不掉这遭,他甚至已经感受到后穴深处有一股让他羞耻不已的体液在缓缓流出……
“你说。”
谢瑜安静下来,颇有几分自暴自弃。
魏尔得松开钳制,见他确实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反身拖来椅子,施施然坐在床边。
床头边上的柜子摆放着探病的花束果篮,都是崭新,他拆开包装,从里头拿出一个苹果,抽出随身携带的多功能军刀开始削皮。
“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