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声音带着磁,故意拖长尾调,说话像是带着钩子,手划过谢瑜的胸口,轻缓的抠下结块的蜡液,将被红烛封存的鲨鱼夹一同取下,露出了两颗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
“别、住口……”
温热的唇舌取代了冷硬的夹子,吸吮舔咬、碾磨挑逗,已经被折腾得敏感不已的乳头像是有电流在乱窜,又酥又痒,谢瑜不受控制的抬起胸部,迎合魏尔得的爱抚,甚至渴求更多,他双腿情不自禁的往里夹蹭,又被绑向床角的绳子牵拉得无法闭合。
“还想要更多吗?”魏尔得说话含糊不清,舔舐吸吮出淫靡的水声,唇齿沿着谢瑜线条分明的腰腹一路往下,呼吸的热气喷吐在精神奕奕的小谢瑜上。
谢瑜下意识的想要将双腿闭合,又被绳子牵拉住。他敞露着自己的私处,魏尔得犹嫌不够,将他的大腿向两侧扳得更开,直到可以看见会阴下方的红色蜡封。
“别……”两人亲密的姿态却让谢瑜比被魏尔得踩在脚下时更紧张,他放低姿态,哀哀的乞求,声音里透着颤,“你放过我吧,魏尔得,我好难受,我撑不住了,你把绳子解开……”
“解开绳子,你想做什么?”
“我想回家。”谢瑜苦闷的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哭腔,他不敢去深究魏尔得对自己诡异的偏执,他怕,他是真的畏惧了,坚韧的弦被绷紧到极致终于再承受不住,悄然露出了一丝脆弱,“魏尔得,我请求你,不要毁掉我的正常生活,我不想搞同性恋,不想因为奇怪的理由被军校拒收,不想成为被嘲笑的异端,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除了这个,你想如何对我都可以,拜托了……”
“放我回家吧。”
家,大概是每个人忍受磨难时会想到的避风港。
但是谢瑜不一样。
魏尔得记得谢瑜现在只有一个监护人,是他小叔,谢瑜现在正是寄居在他家里。这个小叔后来自然也是黄文生命大和谐的参与者之一,但和其他强迫谢瑜的Alpha不一样的是,他算是唯一一个谢瑜自愿投怀送抱的人。
“你现在这副样子,回家找谁帮你解决?”
魏尔得声音冷了两度,握住了谢瑜欲求不满的阴茎,给予了他一直渴求的爱抚。他的手指灵巧的沿着冠状沟摩挲,平整的指甲磋磨着铃口,用力轻压。
甜美却耻辱的快感从魏尔得的手中迅猛传来,谢瑜下意识的抗拒挣扎,但他腰部一动,就牵扯到体内的凶器,那个埋在肠道内的按摩棒不仅会顶压到他的敏感带,尾部被蜡封后粘连着股缝、会阴娇嫩脆弱的皮肤,稍一动作就牵扯到这些地方的伤口,痛得像是有针在扎。
“唔!”他闷哼一声,绷紧的腰落回床上,不敢动了。
“这就有感觉了吗?”魏尔得撸动手里滚烫勃发的阴茎,对它做出了刚刚逼迫谢瑜去学的事情他张嘴含住了龟头,用比谢瑜娴熟一百倍的技巧吸吮挑逗起来。
温暖湿润的口腔突然将渴望被爱抚的欲望包裹,被给予的满足带来强烈到谢瑜想象不出的快感在身体里爆发。
“唔啊别、别这样,魏尔得,你快停、停下,唔……别吸、别,噢……”
谢瑜的身躯像是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弹跳了一下,继而被魏尔得牢牢压住,他的四肢还被绑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的死对头技巧高超的握着自己的阴茎撸、揉、含、吸、舔。
他瞪着眼睛,浑身肌肉僵硬的绷紧,低体脂的小腹青筋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