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被魏尔得突如其来的攻击踩得战栗,鞋底踩在他饱胀的、渴望被抚摸的阴茎上,除了让他难堪不已的疼痛,竟然还有一丝他不愿意承认的满足。在虚空里晾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被触碰了,虽然方式很粗暴,但他还想要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嘿,在暗爽呢,真是下贱,喜欢被我踩啊,原来你还有当狗的潜质。”
魏尔得稍稍用力,鞋底下胀红的小谢瑜抽搐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射了。
听到魏尔得嗤笑的声音,谢瑜窘迫的低下头,咬紧下唇不吭声。
他自己都难以置信,这真的是他的身体吗?他以前顶多也只个会在晨起时勃起、看见漂亮的异性起反应的正常人啊……
“你看看,你明明就是个踩住鸡巴都能射的骚货,还见天的在学校里装成不食烟火的清高人。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扒下你虚伪的皮,这才是你真实的模样。”
魏尔得揪起谢瑜汗湿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另一只手夹起谢瑜乳头上的鲨鱼夹,向外扯动。
听到谢瑜喘息出痛苦的低吟,方才松开手,向后走去。
“谢瑜,让我带你好好享受一下。”
谢瑜没有再做无谓的争辩,他知道魏尔得想要通过羞辱性语言打碎他的自尊和人格,从而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在他昏迷的时候,魏尔得肯定对他做了什么。
他疲惫的挂在镣铐上,无声的咬牙忍耐着后穴里震荡激发出的持续快感。
逃不掉。
那么,魏尔得究竟要做到哪一步才肯放过他?
谢瑜在心里默默思量着。
魏尔得就算再无法无天,但在机甲联考的前夕,每个考生信息都被记录在册,又备受全联邦关注,他必然是不能做到让自己消失的。所以只要他还有点脑子,肯定会在查人之前放他离开。
还有一天,最多不过一天,他就能从地狱里逃离了。等机甲联考结束,若是能取得理想成绩,就能直接保送肯塔基军校。哪怕发挥失误,以他全A的平时成绩,也能申请到其他军校的保送资格。到时他会提前去大学预科参加集训,下半个学期不来上课,只参加考试,这样,魏尔得就彻底离开他的生活,他再也不用忍受这个混蛋的胡搅蛮缠。
苦难有尽头,熬过去就是崭新的生活。谢瑜实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注定不会同行的人身上,他只想专注自己想做的事情,变强,强到可以杀死甲级星兽王,给在星兽袭击中死去的父母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在谢瑜沉默的这两分钟里,魏尔得去而复返。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谢瑜抬起头,然后,他的神色开始变得惊恐。
“魏尔得,你还要玩什么……”
谢瑜盯着魏尔得手里的红色蜡烛,想要逃离,但手脚动不了,他只能抗拒的摇头:“别……你适可而止一点,不要太过分了!”
“你讨厌蜡烛?”魏尔得边问边点起手上的烛芯,拉起谢瑜的头发,使他身体被绷得后仰。
“拿开、拿开啊、别、别这样……”
蜡烛移到谢瑜的胸膛上,热气扑面而来,烛火跳跃着,从豆大拉长成一片热烈的火焰,鲜红的蜡泪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
“啊……好烫……啊啊……”
蜡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滴一滴接连不断的滚落。
谢瑜再隐忍也不过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他确实受过不少伤都能咬牙硬抗,但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折磨。
滚烫的蜡滴黏在娇嫩的皮肤上,烫得谢瑜连声哀叫,声音里满满的惊惶恐怖。
谢瑜骨架舒阔,身材匀称,是个宽肩窄腰的衣架子,加之每天高强度的锻炼,既有少年的单薄,又有紧致不失肉感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