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着愤怒的火苗,带着不加掩饰的鄙薄。
“我说你是废物,老鼠啊啊”
谢瑜话没说完,被后穴之中突然传来的激烈震动打断。
魏尔得打开了振动棒的开关,最大档。
“啊!停下!停下!啊”
“啊……”
谢瑜的声音变了调。
从昨天起,各种进入后穴的异物已经让谢瑜的肠道有一定的适应力,尤其靠近生殖腔部分的肠道,更是极其敏感。
那颗乒乓球大小的蛋形震动珠直接顶撞在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的位置,脆嫩敏感的结才刚刚被特效药恢复,就又遭受这般狂风骤雨的刺激。
疼痛是惊涛骇浪还未止息,海面下又生出暗流旋涡将他拖卷入新的危机。
“啊……哦……呃哈……”
谢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喊些什么了,他脑子好像也被屁股里最大档位的震动搅拌成一桶浆糊,陌生又强烈的快感来势汹汹的覆盖了疼痛、冲溃了清明、席卷了感官。
魏尔得摇晃手中的按摩棒柄,让前端的珠子不停碰撞他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入口。
尾椎和体内传递的快感如烈火燎原,燃烧得谢瑜全身滚烫,他在火中无助挣扎,痛苦呻吟已经带上了让他倍感羞耻的甜美喘息。
先前因疼痛而萎靡的阴茎也逐渐抬头,前列腺液打湿了粘在前端的胶布和跳蛋。
“真是狼狈啊。”
魏尔得将按摩棒的震动调低两个档位,桌面上失态扭动哀吟的谢瑜终于得以喘息。
“你刚刚说什么?”
魏尔得挑起谢瑜疲惫低垂的下巴,用拇指碾过他紧抿的唇角,拭去他颊边失态淌下的口涎。
谢瑜眉心紧蹙着,还没有从适才的激烈震荡中完全醒神,鸦黑的长睫上垂着晶莹的水滴,眼尾飞出一抹红,泪痣潋滟妩媚。
明明是清冷孤绝的相貌,偏生被玩弄成这般淫靡破败的作态。
魏尔得掐着他的下巴又重复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
长睫上坠挂的水珠落下来,掀起一双冷灰的眼瞳,泪水衬得它水盈盈的,清醒时却寒凉得像天湖里的冰:“我说,你,魏尔得,是废物唔……”
骤然调到最大的震动刺激得谢瑜断了声,最后一个字音完全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