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些枝条都是你的手吗?”
“陛下,我刚刚不小心扯掉了一片叶子,您会疼吗?”
……
小崽子们又开始叽叽喳喳,他们似乎有意怄气,故意坚持继续叫魏尔得“陛下”,新任的妖皇就静默站在旁近的树荫下,不远不近地看着他们。
魏尔得陪小蛇们玩了一会儿,以检查功课为由,吓得小蛇们一哄而散,赶忙跑去修炼。
等最后一条小蛇钻进树林,喧嚣吵闹也跟着跑走了,潜渊只剩下静谧的风,吹得枝条和绒尾无言遥望。
但很快,安静的氛围就被一声戏谑打破。
“陛下今天要翻我牌子吗?”
涂宴从树荫下走出来,阳光洒在他莹白美艳的面庞上,红衣似火烧云般灿烂夺目,背后九条蓬松顺滑的绒尾随着步伐昂扬摇晃。
“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就算翻你牌子,你又能如何伺候我?”
涂宴趾高气昂地俯视着魏尔得,摆足了妖皇的派头。
魏尔得瞧着他身后摇得欢快的尾巴,九条,想不注意都难:“卑臣身虽残、志亦坚,最擅随机应变,陛下不妨一试,臣一定将陛下伺候得通体舒泰。”
涂宴一撩衣摆,施施然坐在树桩上方枝条结成的网兜里,他学着刚才小蛇们的样子躺下,暖洋洋的阳光洒在面上,身下的枝网无风自摇,他闭上眼睛笑骂:“淫性难改,变成树也不知消停,来替我捏捏吧。”
“陛下想捏哪里?”
仰躺的美人慵懒地侧翻过身,支起脑袋,眼波带笑斜睨向身下木桩,揪下一片树叶,压低嗓音轻嗔反问:“还用我来教你?”
狐狸精着实难顶,魏尔得很有找系统兑换一个临时身体的冲动,不过在此之前他也想试试不一样的体验。
树没有眼睛,又好似无处不是眼睛,他看着明示求欢的涂宴,两条抽长的枝条慢慢攀附上他细韧的腰肢。
狐族绚丽重工的金玉腰带将涂宴的腰勾勒得盈盈不堪一握,衬得翘臀愈发如峰峦般挺拔。
枝条从松解的腰带缝隙里伸展进去,隔着亵裤,挤进股缝,盘绕腿根,钻进裤头,尚透着青枝特有的柔嫩前端开始挑逗起囊袋和阴茎,细枝拨开包皮,嫩芽搔刮铃口,大有要钻进尿道之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