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下一秒湿暖的气息突然凑近,带着和魏尔得身上的压迫感截然不同的清茗淡香,平淡又笃定的落在他唇边:“埃克斯,你在想我。”

埃克斯猛地睁开眼睛:“我在想怎么杀了你!”

魏尔得俯首,埃克斯下意识的偏躲,第二个吻便落在他的颊上,发痒。

这该死的家伙!他凭什么用这种亲昵的姿态来吻他!

埃克斯气得浑身发抖,理智之弦在湿软温柔的触碰里轰然绷断,拔枪上膛一气呵成,几乎是身体的本能。

但扼制住挣扎的猎物对于老道的猎手来说也是身体的本能。

魏尔得的唇还停留在埃克斯别开的颊边,手已经精准的掐住了埃克斯的手腕,在他腕上的穴位上用力一捏,手中的猎物瞬间就变成使不出力气的待宰羔羊。

“你脾气还是这么火爆,一言不合就想和我玩枪。”魏尔得捉着埃克斯的手腕,将枪的保险拉上,重新放回衣服里,“我们今天不玩枪,不然吓到外面那个被你盯了四个小时的大块头,你的新工作就要白干了,听说这飞机上还有炸弹,那你的同事、其他的乘客、还有你们想要解救的被那个大块头同伙控制的人质,都很危险了,你说是不是?”

魏尔得语速缓慢,说出的内容足够埃克斯恢复冷静。

他看一眼魏尔得,额间浮出一层细薄的冷汗:“你什么都知道。”

魏尔得重新坐回马桶盖上,还原了之前的姿势:“那我们继续吗,空乘先生。”

这一次,埃克斯没有用语言作答,那双剔透的绿眸凝视着魏尔得,高度慢慢从俯视变成了仰望。

他知道魏尔得想要什么,从头到尾都知道。

埃克斯跪在魏尔得的腿间,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扣,早已耸立的肉棒几乎是立即跳出裤裆,竖立在眼前。

比噩梦里捣进身体的那根更热、更大、更狰狞。

但他在梦里可以拼命去逃跑、躲避,在现实里却必须直面它,接纳它。

埃克斯张开嘴,湿软的红舌沿着肉棒的柱根向上攀升,舔舐过突起的青筋,在顶端稍作停留后,张开薄唇,整个含包住巨大的龟头,开始卖力的吸吮。

整个过程安静如同默剧,但内里的汹涌爽到魏尔得仰头叹息。

他靠着水箱斜睨胯下俊美的异国男人,这头漂亮的金色发丝就像是落着阳光的麦浪在胯下起伏。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尔得情不自禁地将手掌插进这丛柔软的金色麦浪,表面柔顺的发丝根部却坚韧质硬,如同它们野性难驯的主人。

随着埃克斯的头颅起落升沉,魏尔不再满足于口交的快感,用另一手解松了埃克斯的领带,沿着领口向里探进。

制服下紧致的肌理已经渗出一层薄汗,滑腻性感,顺着衬衣下饱满的胸肌揉捏,很快,他在埃克斯的乳尖上摸到了自己留下的杰作之一系统出品的绿宝石乳环。

“真是叫人意外啊,你还留着我给你的礼物。”魏尔得故意这般说道,手指夹着乳环上下左右的挑逗拉扯。

埃克斯口交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他又隐忍下来,没有搭理魏尔得的调笑,继续手口并用的抚慰他的大肉棒。

魏尔得享受着埃克斯的殷勤服务,不老实的手继续在他身上游弋摩挲。

运动中保持紧绷的肌肉手感紧实坚硬,每一寸肌理都昭示着不容小觑的力量。

但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满身的本事却不得不乖顺的跪在他的胯下,咬着他的鸡巴卖力吞吐。

光是想想,魏尔得就兴奋得不行。

他扣着埃克斯的后脑,把他深深的按到小腹上,巨大粗长的肉棒直插咽喉。

深喉带来的窒息让埃克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