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层层裹紧的蛇尾和扑面而来的狂暴妖力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
收缩挤压的疼痛中,他能感觉到并拢的大腿上有两根发烫的肉棒在急躁的乱戳。
戳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俯身从尾巴里扳开涂宴的双腿。
“忘记你还戴着这玩意了。”
他解开贞操裤,把肛塞拔出来。
啵的一声,后穴的软肉还缠着肛塞不舍它离去一般,而被堵了大半天的小穴一时合不上,鲜红的嫩肉和他被缠绕绑缚的主人一起瑟瑟的收缩颤抖着,不用多用润滑剂,里面润泽的往外淌着淫水。
“骚货。”
魏尔得直接把自己的双头肉棒插进去一根,尾巴里的狐狸闷哼一声,双腿在他手里用力的踢踹起来。
插入后,粗大的蛇尾便紧密的嵌入涂宴的双腿间,他就像被钉死固定在肉棒上一样,松开缠绕也翻不出花来了。
温暖湿润的肠肉紧密的包裹上来,魏尔得舒服的喟叹,体内的狂暴妖力熟门熟路的向着交合连接的新躯体涌去。
但这场以宣泄为目的的性交注定只会有一人舒爽,钉在他腹上的涂宴发出凄厉的惨叫。
“啊!”
“老畜生!啊!我要杀了你!好痛!好痛!啊!啊!”
“啊唔唔!唔唔唔唔!”
被操软操开的后穴不难吞入那根肉棒,真正折磨涂宴的是汹涌袭来的狂暴妖力。
被肛塞顶蹭一上午而不得发泄的身体其实被插得很爽,浸透尾巴根的淫水就是最好的佐证。
但他叫到一半,嘴里突然被塞进了一个硬物,牢牢堵住了后面的声音。
涂宴垂眼一看,差点没气炸。
魏尔得这老匹夫居然把堵了他一上午的肛塞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涂宴恶心得不行,疯狂摇头试图甩开。但魏尔得却一直稳稳的掐着他的下半张脸,手掌捂在他的嘴上,把肛塞一同牢牢堵在他嘴里,根本不可能吐出。
“孤很喜欢你的叫声,但是现在需要你先安静一会儿。”
将部分狂暴妖力疏泄出去后,魏尔得已经恢复了大半,脸上半兽化的鳞片都消退下去。
他撤掉了寝殿的隔绝阵法,扬声对外喊了句:“何事?”
在阵法外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大长老并几个蛇族大臣连忙进来。
魏尔得没有把尾巴化形成腿,涂宴依旧是被插在他的尾腹上,蓬松的绒尾铺开成花,遮挡住两人交合的私处。
几个前来的蛇族也不敢乱看,由领头的大长老开口表明来意:“陛下,您身体可还好?”
魏尔得匆匆离席,外族不知妖皇内情,蛇族的高层却是心知肚明的。
魏尔得抱着怀里不安分扭动的涂宴,挺腰往他的肠道深处顶了两下,深处的肠壁就像是柔软的小嘴,随着顶弄的节奏吸吮收缩。
这狐狸的身体越来越极品了。
魏尔得感受着绞紧龟头的软肉带来的丝丝快慰,慢声说道:“有皇后这个绝佳的容器在,孤好的很。”
涂宴闻言愤懑至极,却也只能恨恨地踢踹了两脚。
“见陛下无事,我等便心安了。”
大长老略微抬眼,眼角能看见黑色蛇尾上垂下的两条雪白长腿,正随着黑尾的颠弄小幅度的踢蹭,莹润的足跟在蛇鳞上刮得发红,红与白相融出娇艳的粉。
他不敢多看妖皇身上的旖旎风光,但脑海里已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昔日地牢里无助挣扎的绝色尤物。
“陛下,容器毕竟只能解燃眉之急,为长远计,还请您同意修复清心殿的阵法。那不仅仅能帮助您平息妖力,也关乎我蛇族繁盛的大事!”
魏尔得未抬头去看阶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