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晏的后背重重撞在魏尔得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屁股已经感受到了那两根变硬的滚烫,他嫌恶的往后用力一顶:“你迟早死在本王手上!”
魏尔得不置可否,将涂晏的双手反折到背后,掏出捆仙索,细致的将他的手腕和手肘在背后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W”。
“老长虫,要操就快点,多此一举绑什么,还真怕被我打?”
魏尔得将从手腕延伸的绳索自涂晏的肩颈绕到身前,在他的胸前拧了个麻花,又从下胸围绕至身后,穿过他的手肘,绕回腹部,与轮廓漂亮的腹肌一起缠绕编织出一段菱形状的绳结。
涂晏自然不会停止捣乱,绑到腰腹时,他上半身已经失去了活动能力,但是魏尔得还耐心的在他身上编绳结。他觉得手肘以下的绳结都很多此一举,但是低头看去,这些无甚作用的绳索蛛网一样缠绕着他的身体,随着肌肉的收缩勒紧深陷,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淫荡羞耻。
“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魏尔得把上半身绑成个花的涂晏抱到尾巴上坐着,从身后抓起他的脚踝,摆出盘坐的姿势。
绑完上半身后,涂晏就已经反应过来他在天牢时就被大长老如此绑过好几种姿势。
“你们这些淫荡的蛇族!不要脸!下作!肮脏!满心眼子里就只有这二两肉的龌龊!”
涂晏愈发不安,他愈是不安,愈是扭着身体不住的叫骂:“你他娘的,操个人都要搞这些低俗恶心的招数!真让人作呕!魏尔得!你荒淫无耻!你他娘的下贱!”
这狐狸的骂人词库翻来覆去也只有这几句话了,魏尔得听得耳朵起茧,只专注手上的绳子,先把他的两只脚踝交叉绑好,绳子绕过大腿,将弯折的小腿和大腿固定。下半身完全被束缚住了,最后再用一根绳子将涂晏的脚踝和脖子连接。
“真不错。”
魏尔得把成品从尾巴上放下来,上下左右的欣赏了一圈。
被绑成观音坐莲的涂晏坐在浅水池中,池水刚好没过他的肩膀,缠着一圈绳索的修长颈脖艰难的向上仰着。清澈的水面下,金色的捆仙索和雪白的肉体交织缠绕,涂晏的动作只局限在摇头和前倾上,但是他只要前倾,就会溺水,所以只能一动不动的坐在水池里,任凭魏尔得打量。
看够了,魏尔得掏出口球,塞上涂晏这张叫骂不休的小嘴,捧着这张美艳绝伦的脸放缓声音说道:“孤暂且不动你,只略施小惩,让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想清楚了,以后当孤的人,该做什么、该说什么,孤的耐心也有限度,不要总是不识好歹。”
涂晏咬着口球呼呼喘气,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显然是还在骂人。
“这样就很好,你只有不说话的时候像个样。”
魏尔得替他摆正坐姿,临走前裁下一截衣摆,蒙住涂晏生气勃勃的眼睛:“别瞪孤了,在此地好好冷静一下吧。”
魏尔得一走,涂晏也不敢挣扎得太过火了。他被绑成这个样子,要是不小心侧翻沉进水里,肯定会被淹死!
狐族的数千人命都被魏尔得作为威胁捏在手里,他就算想死,也不敢此时去死,只能含恨坐在水中,在心里把魏尔得千刀万剐。
黑暗中,涂宴无事可做,便只能专注在运转心法上,妖力流转的轨迹愈发清晰深刻。他渐渐压制住了体内翻涌作乱的狂暴妖力,将它们慢慢吸纳消化。
修炼不知时间,不知不觉就入了夜。
魏尔得一直没有再来过,涂宴也只一动不动的在水中修炼。
忽然,殿门传来轻轻的开合声,始终留了一份心神放在外界的涂宴立马发现了这动静。
是魏尔得来了?
他咬住口球,用力挣了挣身上牢固绑缚的绳索,向来人昭告自己不甘屈服的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