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得睁开眼睛,看向走至身前的涂宴。

他是一个修长的男人,肌肉匀称,每分每寸都分布妥帖,将熄的火堆从身后照出一道长长的影,余烬映着他一身风华绝代的雪姿玉骨,皮肉里尽是欲滴的娇艳,没有半分阴柔作态,是一个美到了极致都不会模糊性别的绝色尤物。

魏尔得瞧着他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挡在身前的几条绒尾,开口时声音已有几分暗沉。

“毒驱尽了?”

涂宴不答,像是前面还有路,修长的腿从容自若的往魏尔得身上一跨,屈膝盘坐在了他打坐的腿上。

黑暗是涂宴的视野,但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凭皮肤接触的回馈也足够感受出魏尔得的身体轮廓,尤其是大腿内侧抬头的两根棒状物。

两根,恩人果然是蛇啊。

他的尾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就着跨坐变换成跪姿,前倾靠近魏尔得的脸。

喷洒在面上的呼吸又烫又急,半点也不像是冷冰冰的蛇。这让涂宴被蛇族遗留在心底的恐惧稍有减退,缱绻俯身,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魏尔得下意识的扶住涂宴的腰,声音又暗了一个度:“小狐狸,你可别玩火。”

涂宴歪头找着魏尔得的鼻子和嘴,他半垂着眼,纤长的睫毛衬得失焦的眼瞳朦胧迷离,半笑时简直成了勾魂酥骨的妖精。哦对,他本来就是一只妖精。

“你听过狐狸的报恩吗?”才解毒的嗓子透着些微的沙哑,好像是受伤的火柴划过砂纸,蓦地燃出干柴烈火的性感。

魏尔得扶在他腰上的手猛的一紧,涂宴便顺着他的力道向下垂头,温软的唇划过魏尔得的脸颊,凑近在耳边清晰的用气音吹出两个字:“恩人。”

妈的,这踏马的!

魏尔得要是还能再忍下去,那他名字就该倒着写了!

“这可是你主动的。”他猛的起身,涂宴顺势挂在他的肩头,跨跪两侧的长腿从后缠盘在魏尔得的腰上,整个人都被抵上山洞的土墙。

涂宴居高临下的捧着魏尔得的脑袋,嘴角噙着丝丝缕缕的笑,透出些许狡黠的妩媚,轻声说道:“恩人的药果真很好,我的伤已好了八九分了。”

这个时候,魏尔得方才品到了与狐狸精欢好时该有的滋味。

那真她妈的销魂蚀骨啊!一颦一笑真就跟淬了毒的钩子在往心上搔一样!

“是吗,我检查一下。”魏尔得说着,一只手已经从涂宴盘在腰上的大腿下滑过,探入进两瓣挺翘的臀肉间,中指精准找寻到穴口的位置,打着圈地挤进不加阻拦的括约肌之中,很快推进了两个指节。

涂宴弓起身体,与魏尔得额头相抵,呼吸悄然间深快两分。他有意的翘起尾巴,打开门庭,去放松身体迎合第二个手指的探入。

“嗯……”

松软的后穴轻易的吞进了三根手指,被调教得很充足,这点扩张倒是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魏尔得抽回手指,指节上已经粘上了肉穴里分泌出的水润,被他一把拍在了涂宴雪白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