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他死吧。”

不管当年他有没有抛下我,我都原谅他了。

这一刻,胸腔里那股总是不时翻涌的怨气和恨意彻底散去,魏尔得三两步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

小蘑菇蹦出来问:【宿主,你刚刚在和谁说话?该不会这个任务压力太大,精神分裂了吧!】

魏尔得咧嘴一笑,恢复了往日潇洒:“一点残存的情绪而已!”他踩下油门,喃喃低语,“我自以为是的好哥哥呀,真是小瞧你了,操了一整天还有力气割腕寻死?呵!”

夜很深了,医院却忙如白昼。

面色惨白的宋脩昀被风风火火的从急诊推入病房。

李进完全不能理解白天还在镜头前意气风发的宋总,怎么会突然想不开要割腕自杀。

而且这一大帮带着他飙车狂奔的西装暴徒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经过医护人员的抢救,宋脩昀脸色逐渐恢复正常,送入了VIP单间病房继续观察。

他从黑沉冰冷中转醒,望着心电监护器上跳动的数值和图线发愣。

还活着,被救了……

手腕上一边缠着纱布,一边的腕带上写着他的名字:宋脩昀。

这一刻,他短暂的自由的躺在这里。

病房的窗没有关严,夜风撩起半截窗帘。

接着,医院带着消毒水的洁白被子也被撩起半截,手臂被一只大手抓紧。

宋脩昀惊愕的看向床边,带着硝磺味与血腥气的魏尔得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缠紧纱布的手腕:“我就该把你时时刻刻都锁着!”

宋脩昀没有理会魏尔得的愠怒,只是回头看向大开的窗户:“这里是十楼!”

魏尔得脱了外套和鞋,不由分说的挤上狭窄的病床:“我走到十一楼往下跳一层就进来了,你还以为我像黑猩猩一样爬了十层楼不成?”

“这也是十楼!”宋脩昀被挤到床边,又被抱进满是寒气的怀里,单薄的病人服被魏尔得三两下就褪到了腰上,被夜风吹得冰块似的大手狠狠的抓住他的胸肌揉捏,凉意激得他打了个哆嗦,心电监护仪上的心率蓦地跳快了二十下。

“谁让哥哥你想逃走。”魏尔得拔下他胸壁上的导联,紧紧将人抱进怀里,一手将他受伤的胳膊牢牢扣在半空,防止挣扎,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把人扣死在怀里,“我就不该给你奖励,你竟敢想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想让我这辈子都捉不到你。”

恶狠狠的话语,说到最后,宋脩昀竟然听出了几分委屈。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病号服下真空的屁股上,已经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魏尔得抬起的欲望,仿佛带着惩罚的意味,持着刑具对准了他的空虚。

宋脩昀苦笑:“我能逃到哪里去?”

魏尔得将他松开几分,命令道:“自己坐上来动。”

宋脩昀回头,魏尔得凶狠的盯着他,像一只护食的老虎,眼眶里血丝弥布。

他心底叹出一口气,依言改成岔开腿跪坐的姿势,屁股甫一抬起,就被后面等待的肉棒破入。

宋脩昀隐忍的呜咽一声,继续说道:“我知道你的计划。”

“所以呢?”

“我该消失了。”

魏尔得深吸一口气,闻言直接大力将人一把按压到底,深长的肉棒直贯到最深处,插得身上的人不住战栗。

“宋总裁,你可真是专断独行啊,我要怎么做,还用不着听你指挥!”

宋脩昀口中低哑的喘息着,缓了片刻,冷静的反问:“那你要如何?”

魏尔得没有说话。

宋脩昀自己扭抬着腰臀耸动起来,讽刺似的轻笑:“弟弟,仇恨是没有终点的自我惩罚,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