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够了,魏尔得将自己早就梆硬的大肉棒对准了收缩的小穴。

从镜子里看,这根尺寸变态的大肉棒比以往变得更加形容可怖起来,埃克斯的屁股情不自禁的收缩抗拒。

魏尔得不容拒绝的将埃克斯抱起,将开合的穴口放到自己的肉l°an棒正上方,让他借着自己的重力慢慢坐下。

“啊!啊!”

没有润滑,火热的肉棒如同行刑的烙铁,强硬的撑开菊蕾寸寸挺进。

埃克斯仍旧被迫直视着镜子,这一刻眼皮仿佛不受控制的黏在上面,他无比清楚的看着这根可怕的巨根是如何侵犯进自己的身体。

魏尔得扣住埃克斯的腰,与他一同欣赏着这一幕与警服格格不入的罪恶淫靡,在突破括约肌的防守后,温暖弹性的肠道很快将他包裹。

“啊……”

埃克斯嘴里的声音变得绝望低迷,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身体上的痛苦其实不多,甚至在肉棒开始缓慢抽插后,他敏感的后穴干柴烈火般的窜上了直击脊椎的快感,但心理上的打击折磨却更让他倍感屈辱。

埃克斯强忍着身体的欲火快慰,脸上似喜似悲,神情扭曲,不管魏尔得如何换着角度、加大力度的去顶弄,都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谁知操了一会儿,魏尔得停下来,不怀好意的开口说道:“宋总,我们说好的事情,可别忘记了。”

一直默默站在边上的宋脩昀艰难的走过来,在沙发边跪下,低头凑近了埃克斯的下体。

“不……不,不!宋脩昀!你要做什么?!”

意识到宋脩昀要对自己做的事,一股热血直冲埃克斯的脑门,他终于感受到轻微的身体掌控力,震惊的低头看向宋脩昀:“别做这样的事!你会后悔的!”

宋脩昀紧抿着唇停在他大开的胯间,似乎在艰难的天人交战。他确实从未做过这种事,哪怕被魏尔得按着头强迫过,但也从未主动做过,第一次要跨越的心理障碍,比他想的更难。

埃克斯见他停下,急急的大声说道:“宋脩昀!你不是还要找你弟弟吗!你现在就向黑手党屈服,还怎么继续去找他?!”

说完这句话后,宋脩昀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坚定起来,他闭上眼睛,张口含住了埃克斯的光洁的龟头,舌头抵在前端的绿宝石上,生涩的舔舐起来。

“不!停下!停下!啊啊……”

埃克斯心中的那根紧绷的弦彻底崩断了,如果说警服压弯了他的骄傲自尊,那受害人的背叛和妥协则是直击了他的信仰,他痛苦的仰头呻吟,眼角第一次溢出了咸湿的泪珠。

魏尔得被骤然绞紧的肠肉爽得喘息,他舔去埃克斯淌下的眼泪,对卖力口交的宋脩昀夸奖道:“哥哥真是天赋惊人,看把埃克斯警官都爽哭了。”

绝望摇头的埃克斯猛然捕捉到两个字:“哥哥?魏尔得,你说什么?你叫宋脩昀什么?”

魏尔得掂着埃克斯的屁股,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的缠住他的肉棒,他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享受,闻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我就是宋总费尽心思苦寻十年的亲弟弟啊,看到我们两一模一样的脸,埃克斯警官还是觉得我是特意去整容成宋总的样子吗?不然你以为,宋总为什么会倒戈于我,当然是因为……”

他撕开了埃克斯工整的警服上衣,拨弄他双乳上的乳环,慢慢说完:“他欠了我太多。”

音落,顶在埃克斯肠道抽插的大肉棒猛然加快的速度,着重对着他的前列腺发起进攻。

埃克斯猝不及防的大叫一声。

而镜子里忠实的映射着一切身着警察制服的埃克斯头发汗湿凌乱,挂着绿宝石乳环的乳头红肿挺立,狼狈暴露在外的皮肤尽是淫乱的痕迹,他正被人从身后侵犯着,不断的起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