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握抓住身下的床单。
尿道被强行撑开的经历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经历过多少次,都不会减少任何一分压力。狭窄娇嫩的内壁被坚硬带着螺纹的按摩棒一点点蹭过,粉色的嫩肉甚至能贴合在每到螺纹的凹陷处,然后再被强行深入的按摩棒挤开,刮蹭出极致的痛楚和快感。
更不要说,蓝恪刚刚已经射过一次,虽然尚未完全疲软,他的性器也已经没了硬度,无形之中更是增加了按摩棒塞入的阻力。
只是尿道按摩棒这一个不到巴掌长的道具,就让蓝恪溃不成军。他最想避开的这个刑具,却被最先用在了他的身上。
蓝恪的僵硬被铎缪尽收眼底,不止如此,铎缪还察觉了蓝恪逐渐急促的气息,以及对方身下那又重新挺立起来的可怜性器在疼痛和尿道内部直接摩擦的刺激下,蓝恪虽然心中不愿,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铎缪勾了勾唇角,却没有一点给人减轻压力的打算。
他还按着蓝恪的后脑,用青年湿热的唇舌和柔软的脸颊磨蹭着自己尚未喷发的性器。多余的涎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唇边滑落,把青年线条精致的下颌沾湿,铎缪却还恶劣地将龟头抵在蓝恪舌面上随意拍打着,用从顶端分泌出的粘液在人舌间拉出几条淫糜的银丝。
还经受着身下尿道钻入折磨的蓝恪,却因为被迫伸出的舌头,连呻吟声都无法叫出来,只能发出一点模糊的鼻音。
铎缪是故意的。
伸出舌头并不是什么难事,即使是去舔铎缪的性器,对于蓝恪来说也已经是调教过程中的寻常任务。但是伸出的舌头无法收回,时间一长,舌根就会整个发酸,连带着下巴都会酸涩不已,无法控制地流下口水来。
更何况,蓝恪脸上还有那兴致勃勃的凶器在刻意磨蹭着。
腥咸的味道从舌面传来,被反复磨蹭的唇舌不时被触发干呕感,滚烫的肉棍在唇瓣、舌尖、脸侧乃至于鼻尖蹭过,蓝恪甚至还被那硕大的龟头抵着眼皮和紧闭的睫毛一点点碾过,粘液从顶端滴落下来,沾湿了他卷长的眼睫。
身下的性器被尿道按摩棒整个撑开,酸楚无比的疼痛感在最脆弱的器官内部执意深入,保持好跪姿已经成了一件必须要集中心神去做的事,蓝恪的视线甚至都微微有些涣散。
舌根好酸……下面也,好痛……
青年之前已经被冰块和鸡巴操过一轮,现在的精神也不是最好的时候。铎缪察觉出了他的恍惚,却是笑了笑,悠悠然地开了口。
“你还记得,被逾桡折带到宴会上轮奸的安忱么?”
蓝恪没办法发出声音,所以铎缪也没有等对方的回答。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口,青年就一定会集中心神来听。
“当时一群人围着他,还强迫他把眼睛睁开,把精液射进了安忱的眼睛里。”
蓝恪的睫毛轻颤了一下,上面还沾着半透明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