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硬的长棍,一点点捅开了那个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的娇嫩管道。

“唔……嗯、嗯唔……”

蓝恪极力隐忍着自己的痛呼,但是这种从内部被剖开的陌生感觉让他很难坦然面对。即使是在搏斗中伤口被剖开烧灼的情况,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铎缪一边用极稳的力度缓慢将细管插入,一面观察着蓝恪的反应,而后者的回应也果然没有令他失望。

一向以强势形象为主的人因为自己的举动展露出从未有人见过的脆弱和颤抖……这种心理的快感比物理更能刺激人的性欲。

“这种长度插进去,能够直接捅到人的膀胱里。”铎缪漫不经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灌入蓝恪的耳中,将这种令人浑身发冷的残忍举动愈发加剧:“把膀胱捅开之后,就能看到哥哥失禁的样子了吧?真是期待……”

蓝恪已经无暇顾忌苍霖沐会有什么反应,他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承受这种对待,闷声的低哼从紧咬的牙关泄出:“不……嗯、哼……唔……嗯……不……”

蓝恪颊侧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胡乱地贴黏在脸颊上,断续的抗拒染上了罕见的软弱,从未想象过的窘迫在他身上发挥出了数倍的作用,迫使他叫出了心底最虔诚的那个称呼:“唔嗯……主上……做不到……”

铎缪的动作因为蓝恪的称呼产生了一瞬的停顿,他抬手抓握住蓝恪脑后的银蓝色长发,施力迫使对方仰起汗湿的脸颊。两个人的视线相交,铎缪慢慢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在蓝恪耳边低声道:“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蓝恪分辨不出他此刻是否在模拟主顾,但下一刻,他就完全顾不上这些念头了。铎缪一面用温柔地语气说着“那我们换种方式”,一面用与说话语气完全不同的残忍手法,将那个长度可怕的细管狠狠地一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