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办了场大宴,用以犒劳远赴宿州的帮众。盛无崖坐在客卿的位置上,桌案上的食物一筷没动,只饮了几口清水。
时隔多年,她再次丧失了食欲,如此同时,盛无崖的北冥真气总算大成,又一次变得百毒不侵。
风雨楼里的帮众纷纷向她敬酒,盛无崖笑而不饮,众人非但不觉得失礼,反而自己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就在宴席进行到最热烈的时候,一个风雨楼的帮众匆匆而来,神色张皇地对杨无邪耳语了几句。杨无邪听了那人的话,脸色当场变得惨白。
他的异变自然没能逃得过苏梦枕的眼睛,青年公子摇了摇杯中的酒水,问道:“无邪,发生了什么事?”
杨无邪艰难地张了张嘴,提议道:“不如等酒宴结束了再说?”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副模样。”苏梦枕摇了摇头:“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位斯文儒雅的年轻总管长长地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苏梦枕身边低声私语了几句。苏梦枕闻言,转过头直直地看向了盛无崖。酒宴上的帮众都觉察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变化,敬酒划拳之声渐弱,飞天堂内一片死寂。
茶花犹疑地看看自家公子,再看看救了他的闻姑娘,总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苏梦枕咳嗽了两声,对众人宣布道:“今天就到这里罢,诸位请回,闻姑娘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