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挺耸着,又硬又热又嚣张,她的脸轰地烧起来。

其实从前做萧旻的妾时,他(她)们同房次数并不多......

萧九爷淡道:“未曾与她.... ” 想想算罢,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屈起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软嫩如初绽的花瓣,似乎他略用劲儿就会皴破,便伸舌轻轻地舔舐,舔的她的唇湿汪汪。

“痒。”林婵嗓音含糊,她用力咬了下唇,浅浅的咬印儿,别有一种诱惑性。

他都舍不得咬呢....萧九爷俯上吮那牙印儿,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温暖、潮湿、香馥,那麽爱吃糕点的姐儿,果然连小舌头也是鲜甜软糯的滋味。

林婵脑里昏朦朦一片,他的吻由轻转沉,他的舌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渐无法呼吸,手开始推他,一并舌尖把他的往外抵,他抓住她的手摁在枕上,把她的舌用牙咬住,轻一下重一下地吸吮。

林婵打了个颤栗,喉咙深处嗯啊地哼了声,因着舌头被挟制不能动弹,津唾反生多,浸着他的唇齿,顺着嘴角溢出一缕晶莹。

萧九爷开始吃她的津唾,喉结滚动,如尝糖蜜一般不知餮足,待得吃完,再把自己嘴里的不容置疑地哺喂她。

看着她不知所错地吞咽,眼底迷茫,双颊则胀得绯红,这才松开舌头退出她的嘴儿。

林婵大口地喘气,暗忖这世间会不会有因亲嘴而死的,她方才差点成了。

第贰拾章 洞房4(加更)

萧九爷看着她肉嘟嘟嘴儿,被自己吮得又红又肿,微微噘起,又丧又媚的样子。

有些忍不住又想亲她了!但胯间叫嚣地厉害,他握住她的手指引到衣襟前,嗓音喑哑又柔和:“阿婵,替我解衣。”

林婵莫名地紧张,伸手去解他襟前的系带,盘的是梅花结,她能琴棋书画做文章,偏偏就不擅针黹绣艺,若是旁的小姐,能盘自然会解,她佯装镇定的摸索好一会儿.....

一缕夜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得大红喜幔轻摇摆晃。

萧九爷等得实在耐不住,俯首亲了亲她透粉的指尖:“解开了麽?”

林婵臊着脸说:“这梅花结在京城是时兴的样式,南边却没见过,我,我解不开。”

萧九爷恰听教坊司的乐妓提起过,这梅花结是打南边传来京城的,却也不戳破,自解去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抓住她的手到腰间:“替我脱裤罢。”系带没甚麽花样。林婵的手指触到他的肌肤,灼热而结实,带子轻轻一拽便松脱了,她觑眼看到他下腹黑森森的一片毛发直蔓延至胯下,还有一大物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唬得心惊肉跳,哪里再敢帮他扒拉,想想索性张开双腿屈起膝,用足尖勾住裤腰边顺着他的腿往下撸,直至脚踝。

萧九爷嘴角浮起笑意,怪爱自作聪明的小丫头,他忽然抓住她的两条纤腿往腰侧一按:“挟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