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且欣慰的笑意。
就像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
……
澜宛没想到这场对话竟结束得这般快,在她得到探子带来的消息,印证了她一直在猜想的那件事之后,便见童少悬离开了。
她上了山坡挽着妻子,问她童少悬说了什么。
吕简知无不言。
澜宛听吕简字字句句都站在她这头,情真意浓让澜宛泪湿眼眶。
吕简笑话她:“都这把年纪了,还动不动便落泪。”
澜宛道:“虽知阿策心里只有我一人,可你心思实在藏得太深,我一年到头能捞着一句情话已是开恩了。”
吕简笑道:“我哪有这般冷清冷意。”
澜宛更开心:“知道你温柔肠子都藏着,不随意显露。偶尔显露之时还不许我开心开心了?”
澜宛方才还在哭,这会儿笑容粲然,似初与恋人表露心迹的少女一般。
澜宛对吕简的爱偏执而炙热,已然超脱了平常人的情爱,有一种近乎于着魔的狂热。
且数十年如一日,未曾减退。
这种热情放在别人身上恐怕会觉得压力奇大,无福消受,但吕简却能很好地平衡她们二人的距离和情感。
而吕简对于澜宛情绪的变化,也非常敏锐。
“还有什么别的好事儿吗?”吕简问澜宛。
“前几日收到阿幸寄回来的信,她在多衣国办事很顺利,已经将该剪除之人全数剪除了。”澜宛笑盈盈的,“这回她做得挺好,没有捅娄子,待她回到博陵,该好好奖赏她。”
“只是如此?”
澜宛眼睛圆了圆:“这还不够么?”
吕简思虑了片刻,便没再多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