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开始松衣领。 “啊?”童少灼见她一入屋便扯开了衣领,露出一截白嫩雪肤,一股子热劲儿立即从心坎里往脑袋上涌。 “我,我向陛下讨的?” “忘了?” 和童少灼私下相处的时候,卫袭很少有这般严肃冷冽的时候。 童少灼被她凌然之气震得有些不敢动弹,脑子里更是发白,不太明白。 “臣向陛下讨的,不是,不是那个么?” 卫袭的瑞凤眼一抬,看她:“宠幸你。” 童少灼脸一下子涨红。 她再次低头看那小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