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了?”
许寄脑子清醒,反应却有些迟钝,他又“嗯”了一声。
黎听试探地伸手碰到了许寄的手臂,见后者没有抵触,这才整个贴上去,从上一直滑到手腕处握住。
他左手撩起自己的衣服,右手带着许寄的手去碰自己后背的伤口。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缩短了彼此之间的距离,黎听带着笑意:“你摸摸,是不是结疤了?”
许寄垂眼,微凉的指尖碰了碰。
“是不是?”黎听勾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感觉来了就是来了。
他的脸太逆天,以至于总找不到合适的床伴,连带着性欲都被迫降低了。
但从见面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许寄长得好,只是两人不是在针锋相对就是在针锋相对的路上。
现在关系缓和下来了,他看着就总带着些道不明意不清的味道。
而且,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如果可以,那就最好不过。
黎听握着许寄的手腕没有松开。
酒味和沐浴露的香味混杂在一起,被谁吸了进去,又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