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勉强保持着其中的平衡,他没学过相关知识,怕自己瞎出主意,扰乱了整个社会平衡。
“是,下官清楚了。”县丞恭敬地应下。
下一期的邸报中或许就有这些内容。朝廷扶助老幼已成传统,只是囿于当地的经济发展,扶持的力度也不一样。
现在朝廷每年会给当地发一笔“启动资金”,合理利用这些钱,完成陛下的期许,还是不难的。
这也是给每个县衙的考验,或许会将三年内不同县衙的表现纳入吏部考核之中。
虽没明说,但已有不少聪明人想到了这一可能性。
见几人三言两语间就给万老爷判了罪,后面的几位读书人拼命挣扎,生怕自己也落个同样的下场。
只是嘴巴被堵上,只能发出呜呜之音。
“你们有话要说?”明元白注意到这边的异样,特地开口询问。
他发了话,狱卒才敢将这几人塞嘴的污布取出,让他们能够说话。
“大人、大人,小人有要事禀告。”第一个读书人喉咙干哑,声音极为难听,却还是抢着开口,进而迸发出一阵强烈的咳嗽声。
“先给他一口水。”县令看不下去,指挥了一句。
等一杯温热的茶水灌下,这人才有力气说出后面的话:“还另有其人。事情主导者不是万老爷和我,是他的一位同乡。”
“那位同乡说了不少其他地方哭庙的事项,说此事虽险,但胜算极大,后面又许诺了什么,万老爷才放手一搏。”
他心中凄凉惶恐,却又不敢抬头看向燕都来的贵人,而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县令与县丞,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许诺了什么,你是否清楚?”
这人摇了摇头。
说到底,他只是万老爷贪图便宜,要来写文章的一个秀才罢了。听说,原先万老爷是想找自家账房先生的,后来不知怎么,从外面挑选了别人来。
他为了减轻刑罚,攀扯出了这个消息,若是没用,岂不是……也要如万老爷一般,去矿上做工?
在先前徭役还未更改之前,矿工就是最难熬的一种,甚至徭役之期一年,矿工减半。如今要去五年?岂不是将人往死路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