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回来之后就唉声叹气,一时间,居然分不清太傅和奏疏,谁给他的打击更大。
任君澜倒是仔仔细细地听完了明慕的抱怨,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抚着明慕的后背,试图给予一些安慰:“没关系,两个多月,很快就过去了。”
明慕幽幽地看了对方一眼,扑上去,对方也顺他意思地倒下,装作不敌的样子。
“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高兴?说!”明慕压低了声音,装作很凶的样子。
别当他什么都听不出来!对方分明是在心中偷偷高兴,语气都是雀跃的。
生活了一年多,他早早就明白了任君澜的种种语气,几乎立刻就能分辨出来。
任君澜眉目都带着笑意:“也还好。”
“还好?”
“好吧。”他顿了一下,说,“应该说挺好的。”
“你怎么这样!”明慕骑在他身上,张牙舞爪地去吓唬他,“我一点都不喜欢早起!”
“可是小囝的确需要武课。”任君澜倒是很诚恳,道,“冬日需要修生养息,春日自然要多多运动。”
不知什么时候,他对养生这一套如数家珍,细细道来:“《黄帝内经》中记载,春日为……”
“好了好了。”明慕堵住任君澜的嘴,不想再听那些云里雾里的话。
人的本性就是喜好享受,他、他也逃脱不了。
明慕有点心虚。
实际上,就算是冬日,澜哥也雷打不动每日去校场,他心里还惊叹过,不过很快沉溺于美色之中了。
而自己则是舒舒服服地呆在宫殿中,每日的活动量就是从宣政宫到太平宫,再从太平宫到宣政宫,两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