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送来了下一任的继承者。

那位姓肖的少年,于用兵一道上,的确有过人之处,值得培养。

他手心也有不少人来自西宁府,只略教教,便能上战场,与盛朝其他地方的兵士完全不同。长此下来,厉鸿羽不禁对西宁府产生了莫大的好奇之心

那边难不成专门出将才?

甚至如今的皇后殿下,也是出自西宁府。

不知又有何等的本事?

手下也同样开怀,只很快,另一个问题涌上心头:“只是咱们每次的军费……”

厉家军想要保持高战力,必不可少的就是军费,以往每年的军费都千难万难,以后或许会宽松。

按照陛下的想法,以后定是要荡平海上的,只是这种花法……

半年扫平北疆和沿海,户部能支撑住吗?

厉鸿羽与经榕熟悉,知道对方如今肯定愁眉苦脸,不由得笑了一声:“毕竟是陛下所愿,经大人就算头疼,也会尽力满足。”

“再者,陛下的动作,你我算是越来越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