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燕都吧。”
言语之间,并不将那孩子当成继承人培养。
一想到先帝以及干的那些破事,明慕就有点腻歪。
他右手撑着脸,左手掏出已阅的白玉印章,沾了印泥、盖上“已阅”一气呵成,随后啪嗒一声合上奏折,放到一边。
处理完最后这本,明慕打了一个哈欠,抬头一看,今日的天色尚早。
没到晚膳的时候,直接休息有点早,但要紧的事全都处理了。
难得出现了一段空档。
以往这时候,明慕或许会选择出宫,去找任君澜。不过现在时间特殊,他们不足半月便要大婚,按照旧例,这段时间新人不能见面。
前世也有这样的说法,不过都是结婚前一日。这次澜哥千叮咛万嘱咐,一丝一毫都不肯出现偏差,明慕自然配合他,乖乖地待在宣政宫。
只是……感觉好久都没见到澜哥了。
他抽出一张新的金笺,阚英想过来帮他磨墨,但被拒绝了。
明慕拿起墨条,缓慢地在砚台上转圈。
要在金笺上写什么呢?
时人多以诗寄情,可他不会写诗。
若是用白话文,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他纠结半晌,砚台里面的墨水都快溢出来了,还是没有思路。
最终,明慕放下墨条,只将空白的金笺放入信封,递给阚英:“送去王府吧。”
阚英接过,绝口不问陛下的意思,随后告罪,引了别的小宦官来,预备亲自去送这封空白金笺。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