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听在?心里如?同石破天?惊,心想谢钦怎么突然开窍了,很快又明白过来,谢钦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打破传言,难为他?替她着想,沈瑶却?不想这?么快如?他?的意,

“六爷忘了洞房之夜约法三章了吗?您日理?万机,我岂能耽搁您的公务?”

她伸出白皙纤细的玉指轻轻在?他?唇瓣上摩挲。

谢钦笑,唇抵着她的指尖慢慢往下一咬,含着她,“陪你。”

不知为何,这?两个字一本?正经地从他?齿缝里挤出来时,充满了暧昧勾缠的味道,沈瑶耳根不知不觉便红了,谢钦看着近在?眼前红透的果子,那薄薄的红晕跟爆开的汁液似的,他?喉咙发紧忍不住吻了下去。

半晌,膳间内传来娇喘吁吁。

沈瑶瘫在?谢钦怀里动弹不得,暗想这?首辅果然是首辅,真要玩比谁都玩的大。

谢钦事情做到这?个地步,沈瑶便顺杆子往上爬,撒着娇,“你喂我?”

话?落,谢钦深深看了她许久,好像在?忍耐着什么,随后道,

“成,我来喂你。”语气暗含沙哑。

一顿饭吃了快大半个时辰。

夫妇二人稍作?休整,谢钦带着沈瑶出了门。

谢钦全程没有解释他?与宁英的事,但他?的态度表明了一切,沈瑶很喜欢他?这?种处理?方式,说明他?是压根没把?宁英当回事。

师兄妹是真,没有感情也是真。

若是过于较真就没意思。

沈瑶本?着丈夫第一次带她出门逛街,愣是打扮得格外招摇,结果才?走了两家铺子,谢钦便说要去对面茶楼有事,让她自?个儿逛,等沈瑶携大包小包来茶楼寻他?时,哪有人影。

原来谢钦不是为宁英的事大中午回来兴师问罪,也不是为了特地陪她游玩,而是恰恰有公务路过家门,顺水推舟捎她出来玩一趟。

他?真正的目的是查案。

这?才?是谢钦。

沈瑶笑了笑,也没有太失望,带着丫鬟在?大街小巷吃饱喝足慢慢回了府。

这?一夜谢钦回来很晚,将妻子从被褥里挖出来时,沈瑶白皙的俏脸皱成一团,恼羞成怒抓他?,

“可恨,害我一个人看烟花。”

谢钦十分惭愧,二话?不说将她搂入怀里,无论沈瑶如?何挣扎都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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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什么时候过生辰?我给你在?城墙放烟花。”

谢钦这?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矫情的事,为了安抚小娇妻他?愿意尝试。

沈瑶总算是被安抚好了,羞答答看着他?,“不食言?”

“决不食言。”

沈瑶信了。

“九月初十,我十八岁生辰,谢钦,这?次若是失约,你别回来见我。”

谢钦亲了亲她额头,“好。”

谢钦身上有一块木制的黄历,但凡有重要事迹他?便纪录其上,趁着沐浴的空档,他?便捡起一小狼毫寻到那一日记上一笔。

出来这?一趟效果很显著,沈瑶上午教训了宁英,下午首辅便陪小娇妻逛铺子,鲜见在?给沈瑶赔罪,沈瑶无娘家给她撑腰,旁人对她如?何一决于谢钦对她的态度,旁人见首辅夫妇如?何恩爱,再也不敢挤兑沈瑶。

日子不声不响地过,经历宁英一事,沈瑶因祸得福,让谢钦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开始朝温柔小意的夫君转变。

接下来谢首辅无论多忙,总要捎些好吃的或好玩的给她,虽然夫妇二人谈不上蜜里调油,感情着实比原先要好上许多。

沈瑶也没什么不满足的,要说唯一不如?意便是她至今犹未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