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挽起袖子要帮他,谢钦指着交椅,“你坐,看着就好?。”
舍不得劳动她。
平陵寻颜料的空档,谢钦已?勾出两幅水墨画,绢面按照灯笼折成四面,谢钦画了其中两面,留两面空白的给沈瑶,他一面准备磨颜料,一面与沈瑶道,
“你想想,待会自个儿画什么?”
沈瑶盯他盯得出神,闻言立即摇头,“我不要,我那是?鬼画符,岂能糟蹋你的画作,回头你做了这灯笼,我可是?要收起来好?好?挂着欣赏。”
谢钦无语,“咱们?是?夫妻,我画两面,你画两面,合成一盏灯笼,岂不应景?再说,人就在你身边,你想要什么没有?以后喜欢什么我都给你画。”
沈瑶想了想也?就没拒绝,托腮望着他,“那我想想。”
谢钦揽袖开始调墨,沈瑶看得出来他手有些生,可见多年不碰,她好?奇道,
“你多久没画了?”
“七八年吧。”
“这么久?为什么不画?你们?文人不都有些臭毛病,爱附庸风雅吗?”沈瑶嘴里说着臭毛病,心?里却格外向往,难怪常言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谢钦这一身的风流俊秀太让人着迷了。
谢钦将颜料备好?,准备上色,一面揽袖,一面握着笔停在一旁,平和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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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这么多闲情雅致,”
沈瑶自个儿画得不好?,眼睛却很毒,“你这运笔极为流畅,寥寥数笔,抑扬顿挫,意境高远,是?不是?你中状元后,寻你要墨宝的太多,你不想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