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树想着,现在形式一片大好,干啥叹气?
但是嘴里还是特别关心道,“您有啥事儿,要是信得过我,我给您分忧。给组织分忧。”
洪社长关上门,就和沈家树书说了自己的难处。
原来县里有几个农场,专门是劳改一些人的。
其中一个农场就在本公社的边界上面,但是这农场平时是县里管的,公社不用操心。但是自从去年风向渐渐改变之后,县里就不知道该如何安排这些人了。都不想沾这个烫手山芋,但是就这么放着也不行,县里还是不想把人得罪太狠的。于是就交给了当地公社管。让他们想办法把这农场里面的人安排一下。
本来这也不是洪社长的事儿多,毕竟那农场是在边界,还占着别的公社的土地呢。
但是人家公社的社长都是老狐狸,直接就去县里和领导说了,“咱公社现在还是种地为主的,咱来安排,那也是继续种地。洪社长就不一样了,把公社管理得红红火火。有本事。农场交给红社长,那自然是不一样了。”
洪社长光荣的承担了这个重担。当时就差点骂人了。把这个事情交给他,这不是为难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