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耳满脸通红地捂着眼睛,连手背都红了,“不看......你放我下去,别这样......”
张敛抱着他,下面挺进去一截,顶得白耳一声软软的叫,他侧头咬了一口白耳的耳垂,重复了一遍:“睁眼,看镜子。”
他低冷的声音在白耳的耳边响起:“不然你今晚都别想睡。”
下面又很凶地顶进去一截,白耳被胀得都要哭了,他只得放下手,睁开眼睛,委屈地、不情不愿地看向镜子。
那画面白耳看一眼就羞耻得浑身发抖。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暗,可占据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将窗外的夜光全都收了进来,既有夜空的黑,也有城市车水马龙的五光十色。这些光汇聚在一起投射在镜子上,让白耳清清楚楚地看到张敛将他悬空抱起的姿势,他的腿敞得不知道有多开,连腿根内侧的筋都扯起,张敛的东西很硬地插在他里面,将那个洞口撑得很开,很红很可怜的样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裂开。而张敛还没有完全进来,剩下一截露在外面,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十分可怖。
白耳闭了闭眼睛,无措地偏过头,然后张敛就全部顶了进来。
他难以自抑地呜咽一声,张敛很粗鲁地在他的身体里动,他还一点都没法反抗,躲都没法躲,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呻吟,感觉身体要被劈成两半。
“谁让你转头了?”张敛一边不留情面地顶他,一边说:“接着看。”
白耳都快被他欺负哭了。他红着眼圈看向镜子,看到身后的人一下又一下地进入他,套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他的腿被张敛捏得通红,屁股也被撞红,抹在肚子上的精液随着身下剧烈的动作往下淌,而前面竟在这粗暴的对待中摇摇晃晃地翘立起来。
“你过分......”白耳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身体无法动弹,只能毫无办法地语言上指责他:“怎么能这样......”
“不是说我变态吗。”张敛说,“变态给你看啊。”
他越撞越用力,下面整根进去,整根出来,把白耳顶得耸动不止,很快就哭了起来。他哭得断断续续,后面都被撞软撞开了,前面也坏了似的滴出水。他一会儿求张敛慢一点,轻一点,一会儿又骂他老变态,不知羞耻,张敛随他骂自己,只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掐一把他的腿根,下面重重顶进去,要他重新睁开眼睛,看着镜子。
后来白耳被张敛抱在镜子前射了两次,精液溅到镜面上往下流。接着张敛又把人抱到窗边,面朝窗户站着,继续从后面顶他。
白耳根本站不住。他哆嗦着倚着窗户,手臂撑在上面,柔软的乳尖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碾得白耳发疼。张敛站在他身后,提着他的腰,撞得满屋子水声。
他们家住的楼层很高,附近也没有更高的大厦遮挡视线,白耳可以清楚地看到窗外楼房林立,交错的马路天桥上车流来往,灯影连绵。不远处江水涌动,船只在江面上闪烁着点点红光。
他的影子也倒立在窗户上,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与窗外的夜景重叠。
白耳哭累了,腿也软得站不稳,他被弄得腿上全是精液,滑腻腻的捏不住。被按在窗户上弄让他紧张得不行,好几次求张敛去床上,张敛也不为所动,只让他说些好听的话。白耳被干得神志不清,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哥哥、老公的叫,张敛问他喜不喜欢被这么干,他就说喜欢,问他还要不要,他就说要。
张敛听够了,这才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们在床上做了最后一次,白耳陷进柔软的床被里,像个散了架的娃娃被压在被子里干,直到张敛最后一下撞进深到不能再深的地方,他才小动物似的哽咽一声,身体颤颤巍巍地哆嗦起来。
最后半昏半醒之间,白耳迷迷糊糊感觉张敛把他清理干净后,却没有抱着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