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暗而单一。他们就在低缓的背景声中做爱,阳光在经过双层深色玻璃和绒布窗帘的阻隔之后,只留下一点点痕迹在房间的地板上。光线暗淡的房间让情欲蒸发得隐秘而迅速,被封闭的空间困住,只愈发浓烈。
白耳被弄得射了一次,可张敛没完没了,反而被他夹得越来越硬。白耳趴在张敛胸口闷着嗓音呜咽,终于受不了地开口求饶:“换,换个姿势。”
他不指望张敛停下来,只能要求他换个姿势,因为他的腿已经麻得快没有知觉了。他喘息着说:“太深了......难受。”
张敛停下动作。他的胸膛起伏着,鼻息又烫又急促,全都落进白耳的脖子。他抱住白耳,顿了一下,然后直接将白耳抱起来,站起身,让白耳面朝墙跪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抓住白耳的两只手腕,并到一起折在白耳胸前,不让白耳去碰沙发布。接着便又闯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