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被贺子烊压着手腕阻止了。
绑着贺子烊双手的领带先前就被解开了,为了动作方便,他们把座位几乎放平,崇宴靠坐着,贺子烊扶着他鸡巴根部一点点往穴里吞,坐得小心翼翼,水丝都淋在崇宴裤子上了,也不允许他动腰或是碰自己屁股。
崇宴心浮意躁地舔嘴唇,掐着贺子烊的腰,臊他:“别演,坐这么矜持,逼里都快痒死了吧。”
贺子烊听得肉穴一缩,好像真被他说得开始发痒发骚,眯着眼睛笑:“故意的。”
狐狸变的吧。
崇宴扇他屁股蛋,臀尖抖了抖,贺子烊没控制住一下坐到底,阴阜湿嗒嗒地印下来,他喘了几声,有点狼狈,压着崇宴肩膀的手立刻撤下来,学他先前的样子把他领带也解下。
崇宴问他想干什么,贺子烊不答,领带撑平,却不是来绑崇宴的手,而是绕上他的脸,遮住他眼睛,在后脑系上结。
“不透光吧,”崇宴能感受到贺子烊张开虎口捏着他两边脸颊,左右转了转他脸,“能看见吗。”
被剥夺视线的感觉并不好,他想看贺子烊是怎么用他的鸡巴让自己爽的。领带系在脑后不算紧,但崇宴没反手去解,纯当陪贺子烊玩:“看不见就只能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