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多了后穴的窄道也跟自己会出水一样湿,没堵住的润滑液流了几滴,再后来贺子烊就除了爽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崇宴听着他嗯、嗯地叫,光洁的背在自己面前趴下去,手指就压上他的一对腰窝打转。阴茎抽送的动作不停,现在他摸哪里,贺子烊身上哪里就是敏感点,揉乳尖会颤,摸脐钉会颤,他手掌压上后颈的时候贺子烊甚至一激灵,挣扎着在他手下仰起头,侧过脸,艰难地想看他。
他以为贺子烊要求饶,或是说什么别的软话,没想到贺子烊抖着嗓子要求他:“再重一点……”
就像一场博弈,贺子烊把他的征服欲全撩起来了。
崇宴身下操到底,手上提他尖尖下颌,两根手指扒入口中,分开唇瓣,夹着那截红舌拖出,撮在指间戏玩,一直玩到涎液拉丝,镜子里看来像上面这张嘴也成了煨熟的肉器。倒也没错,抓他亲多了,还让他含过鸡巴,深捅过喉咙,咽底软肉都翻了个遍,真要论起来,也不知上下哪张嘴粘膜的充血程度更重更深。
他刚才叫贺子烊咬,贺子烊就真的毫不留情地下口,后面每次捅到最深处,他齿关就合拢,咬着崇宴插他嘴巴的手指,给他指节上留下深深的一圈牙印,浅白色,透点红,像戒指。
崇宴也不躲,只是偏头叼他耳朵,几厘米身高差让他能把贺子烊整个从背后拢在怀里,看他一直闷着头,就用手捏着他下巴让他仰脸看镜子:“这姿势你选的啊,怎么不好好看看。”
贺子烊只瞥了一眼,耳尖就迅速变红,性器也硬起来。镜面里崇宴抚上他没怎么被晒过的胸口,熟褐色手臂横在他胸前,像给他加穿一条抹胸,至少两度的肤色差看得人口干舌燥。另一只手不玩他嘴巴了,改揉他的胸脯,揉得他身体发软,腰像无骨蛇一样瘫下,就顶胯撑住他,硬烫鸡巴掘开绵绵的穴口,龟头缓缓抽送。
这几下真是细酌浅尝,次次?H到腺点就停止,竭力延缓射精冲动,更要钓出贺子烊体内的痒,要他讲话,用鸡巴顶着他问他外套有这个好用吗,还问他这样是不是比用香水自慰爽。
贺子烊呜咽着不答话,崇宴就凑到他耳边,手向下摁着他的小腹,像要摸到阴茎捅进去的形状,一手抠玩他的嫩红阴蒂:“嗯?爽不爽,问你话呢。”
女穴好久没被触碰,此刻摸一下都是致命快感,何况前列腺又被反复刺激着,贺子烊的膝盖弯起,撞在洗手台下面的柜门上,眼角又湿了:“嗯,爽……好舒服,操……”
“又哭了,“他什么样子,崇宴在镜子里看得一清二楚,拿小指指侧蹭过他眼尾的潮湿,“今天这么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