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份上怎么还不知道答案,崇宴用指腹搔他鸡巴最上面的尿口,太阳穴突突直跳:“不是这个。”
贺子烊咬着嘴唇,脖颈向后仰,半天不答话,喉间全是被撞碎的呻吟。崇宴身下性器押上那口敞开的淋漓水穴,腰力集纵又捅一轮,直到交合处泞滑一片,要不是摁死了贺子烊的屁股,几次要把人撞脱出去。
听他嗓子都叫哑了,张着嘴却像被捏住喉咙出不了声,就跟手里的茎身赤红、水流不停,却被掐住射不出一样,最后才近乎崩溃地回答:“哥,崇哥,男朋友……求你了,哥哥……”
又叫男朋友又叫哥,崇宴这回是真的满意了,射精同时放开手上限制,贺子烊喘一声才射了,他精液也满满灌了贺子烊一肚子,一滴不漏。
买的套最后也没用上,性器没退出来,在穴里堵着。
“贺小羊,你是够了么,”崇宴在贺子烊的嘴唇上亲一下,看到他高潮后餍足的小脸只觉得漂亮,“我怎么觉得还没够呢。”
22
被操屁股和被操逼对贺子烊来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味。
他子宫天生发育不良,没有生理期这一说,也不可能怀孕。家里拿他当男孩养,小时候还是经历过一段很纠结的自我性别认知困难时期,最后认定自己是无可救药的同性恋,只是平常自慰用逼方便,用后穴艰涩、阻碍太多,需要妥协和屈从,也更亲密无间,被别人操后面可以算是他的一种情结,一道坎。
在视频里,他只有那一次在崇宴的要求下自己玩了后穴,不过手法没他玩逼那么熟练,爽是爽的,就是没有那样直接的快感。
今天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前列腺高潮是什么感觉。
所以被崇宴用手指沾着润滑揉开后穴的时候,他才真的感觉自己……完全被占有了。
那一瓶润滑剂是崇宴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的,0毫升的小瓶,他从英国带回来的,还没有用过一次。崇宴要抱他去浴室洗一下,贺子烊说自己能走,崇宴还没把他的腰揽起来就看到了他抽屉拉开的一角,甚至短暂愣了一下,把那小瓶子摸出来,捏在手心看了看瓶身,说:“你还带这个回来了啊。”
幸好他没再问带回来是为了什么,问了贺子烊也不知道该怎么答,大概就是以备不时之需吧。
但现在竟然真的用上了。贺子烊被崇宴按到洗手台上坐着,身下垫了一块毛巾,背后就是冰凉的镜面。这回崇宴没让他自己抱着腿,单手掰着他的臀肉,把操得红热的小逼和后穴都暴露出来,另一只手的手指上淋满润滑,往穴里塞。
前面射进去的还没清干净,后穴又被玩得痒。贺子烊简直是想看又不敢看眼前这一幕,崇宴赤裸着上半身在他面前低头给他慢慢扩张,眼皮半垂,健硕的一身肌肉线条被傍晚窗外透进来的光浇上一层温和的淡蓝色。他锁骨还湿着,上面很鲜明的一个牙印,贺子烊刚才给他咬的。手指每往里多送一节,崇宴的呼吸就更重一分,按着他臀瓣的手也开始更用力,像想直接把性器操进来。
贺子烊圆着嘴唇小声呼气,眯着眼看见他上挑的眼尾和漂亮眼型,饱满鼓胀的胸肌和人鱼线,褐色的乳头,想自己如果用舌尖舔上去会是什么样,咬一下又是什么感觉,崇宴会有反应吗,会操他操得更凶还是把他的手扯开。低头又看见麦色的手指进出在后穴,润滑是加得太多了,崇宴的手心和指缝里都是,透明的水液到处漏,毛巾上也湿了一小片。
他试图忽略后穴里异物进入的不适感觉,但一旦他把目光投在别处,就更觉得脸上发烧。
这个环境,这个洗手台,贺子烊实在太熟悉了,他手边就是那个白色的肥皂盒,再旁边是水池,架子上放着他的牙刷杯、漱口水,他今天晚上睡前还要在这里洗漱……或许在崇宴家里的浴室做都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