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house,他们要来,我抢多了一张票。就是后天晚上,平安夜的场。要的话我可以送给你,或者你有什么朋友......”
男生摇头。这是个英国乐队,搞独立摇滚,在本地也算小众了,贺子烊本来也没抱期待能把票送出去。
“怎么不问我?”
突然听见身后崇宴的嗓音,贺子烊以为自己听错了。一回头,看见真是崇宴在问他,手头的东西已经写完了,正把电子设备和笔记本往包里收,又跟同学交代几句,打过招呼,站起来示意贺子烊一起走。
贺子烊还没反应过来,看着他欲言又止,崇宴就走到他旁边,用手臂搂上他的脖颈,先他一步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手抵门板替他挡着。
门上的圣诞铃铛晃动两下,崇宴看着他眼睛又重复一遍:“给个机会,我陪你去啊。”
崇狗表白进度条: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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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宴站在livehouse门口的时候,心里居然还有一丝紧张。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什么波澜也没有。
他22岁的人生里体验到紧张的次数不多,因为贺子烊而体验到紧张的经历还是第一次。演出晚上八点半开始,贺子烊在那之前还被别的朋友拽去吃饭,就没和崇宴一起过来,留崇宴一个人在场地入口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