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指尖上。崇宴想抽回手,但手指被他小狗磨牙似的叼住了,觉得他这幅拿自己没办法又憋屈的模样有点可爱,竟也没再急着拿出来。
被他咬着,崇宴有的是办法让他松口。单手解开裤链褪去内裤,早已勃起的硬物被释放出来压在贺子烊穴边,龟头蘸了贺子烊股间的水,从阴蒂一直磨蹭到干涩的后穴,留下长长一道湿痕。
后面的这个穴仿佛是贺子烊的什么禁忌似的,虽然也能在视频里骚浪地吞下拉珠,但只要崇宴稍微一碰到他就躲。整个人往后面缩,腰下的软垫都快被他推到沙发边缘,要落到地上去,嘴上力道也松了。
崇宴把手指抽出来,在他腿根不以为意地蹭干净,捞着他腰问他:“后面不让用?”
语气里压根就没什么询问贺子烊意见的意思,只是单纯让他知道他要操那里了。贺子烊纵使今晚再怎样听话,这时候也拒绝得很干脆:“绝对不行。”
“为什么?”崇宴问得轻松,身下已经一挺腰不做预告地把性器没入女穴,把靠垫随手扔到地上,起身正面压在贺子烊身上,重重地干进去,“怕太舒服了受不了?”
“不是……”这个姿势很难避免对视,贺子烊压下一声喘,把头偏过去不看他,“没试过,你……进不来。”
怎么会进不来,润滑上得够多,跟小逼一样用。
但崇宴没开口反驳他,目光盯在他银色脐钉,身下就操得更狠,?驴谝豢?始还箍他箍得很紧,一点也放松不下来,几十下之后就习惯异物带来的疼痛,只剩下灼心蚀骨的爽感。贺子烊被他的性器贯穿,敞开腿任崇宴予取予求,腰上的战栗让崇宴能意识到他的身体对自己的侵犯有多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