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几乎重叠,要冲破胸膛。贺子烊闭着眼,崇宴在极近的距离间看见他颤动的、湿润的睫毛,然后就毫无防备地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嘴唇。

那是一个吻。一个贺子烊给他的纯情的吻。

他一开始没伸舌头,动作幅度小到只是把唇瓣凑上来和他黏了一下,近乎让崇宴觉得他是在虔诚地亲自己。嘴唇贴了一会儿,胆子渐渐大起来,舌尖探出来沿着唇缝细细舔,猫舔水一样,又声音很轻地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崇宴被他舔得好痒,但没有回应。

任凭贺子烊怎样试图分开他的唇瓣,崇宴只是抿着唇,任由他环着自己,慢慢地亲。他比贺子烊高一些,脖颈故意向后仰时贺子烊就必须踮脚吻他,手臂勾住他肩膀,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