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衣服,一旦意识到这点崇宴就不痛快,手指贴着皮肤摸上尾椎的纹身,指腹蹭了两下腰窝。
手贴在他背后,三三两两聊天的同学没人发现他们在沙发上做什么。崇宴的指尖是冰的,刚在屋外的冷风里冻过,贺子烊的腰颤了颤,但没拒绝他的动作,反而自己把身体再挨近一点,偏头作势要把嘴唇贴上他的脖颈。
崇宴在贺子烊的呼吸间闻到一股浓重的酒精气味,猜他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他抬手轻按着贺子烊的肩膀,不算拒绝也不算迎合:“这么多人呢。”
贺子烊眨眨眼睛看着他。
崇宴把他压回沙发里:“还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贺子烊又像那天在浴室一样抬手玩他耳朵,手指从耳后摸到耳垂,放低声音,“我的头号粉丝,我室友,偷看我视频不告诉我,玩我,我特别讨厌你,在健身房把我……”
崇宴的耳朵一碰就红,将贺子烊的手按下去,压住他手腕:“把你什么?”
贺子烊不说话了。
崇宴用指尖摩挲他手腕内侧的皮肤,把他往自己怀里揽:“把你操到喷了,是不是,摸两下就一手水,在卫生间不抱着你你都站不住......”
他音量不算非常轻,就是正常讲话,别人也许能听见只言片语,可是在这里说中文很安全,是只有他们两个能听懂的秘密。
“别说了,”贺子烊听不下去,喘了口气,推开他,把脸别过去,“再说就要硬了。”
“不是湿了?”
“早就湿了......”
操。
他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崇宴压下现在就在这张沙发上掰开他的腿的冲动,想拉住贺子烊,但贺子烊站起来,手腕轻松从他掌中抽走了。
“三分钟早到了啊,”他头也不回丢下一句,“我和别人还没聊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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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一点点踩批
贺子烊其实只有一点醉了,百分之七十是演的。
酒是喝了,这种派对没法不喝,他也是真的不能喝,两口下去就脸上发烧,接到崇宴电话那会儿,正好是刚开始觉得有点晕的时候。坐了片刻感觉清醒少许,但心一直跳得很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猜测崇宴到底会不会来找自己。
出乎意料的是崇宴最后真的来了。
他出现在门边的那一刻,贺子烊就注意到他了。高挑身形加上黑色短发,脸又帅得很突出,在一群人里面显得异常惹眼。眉毛压着,不笑,那股藏不住的凶痞劲儿又上来了,贺子烊看一眼就赶紧移开目光,当无事发生。
但崇宴当然是来找他的,径直朝贺子烊走过来的时候贺子烊没法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