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段临舟看向李畴,说:“一成半?”
李畴沉声道:“一成半。”
段临舟思索片刻,说:“可以,不过”
“我还有一个条件。”
段临舟说:“米价不能再上涨,而且要慢慢回落。”
李畴几人愣了愣,犹豫道:“若不上调,百姓哄抢”
段临舟说:“那就要靠各位老板了,”他悠悠道,“百姓之所以哄抢,是因为担忧城中无粮,可一旦有粮,他们何必买贵价米?”
李畴沉吟片刻,道:“城中当真会有米粮薪碳?”
段临舟微笑道:“自然,”他抬手指了指紧闭的窗子,说,“段氏的商船已经扬起了帆,商队业已在瑞州城门口,只要诸位老板答应,商队即可启程,不出十日,就能从苍州带回新粮。”
“薪碳布匹同样如此。”
屋内的商贾顿时生出几分着了段临舟道的感觉,可比起段临舟应允带来的利益而言,不值一提。
段临舟说:“流光,将新契约拿来给各位老板过目。”
流光应道:“是。”
李畴按了按眉心,说:“……段老板,你早知我们会应”
段临舟微笑道:“于你们,于段氏都有好处,为什么不应?”
“诸位老板高义,段某先替瑞州百姓谢过各位,”他端起茶杯,道,“就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场中商贾叹了口气,都端起了酒杯,说:“段老板,请。”
“请,”段临舟爽快地一饮而尽。
饮罢,他又道:“段某还有一事,想麻烦诸位老板。”
李畴说:“段老板请讲。”
段临舟道:“瑞州城外流民攒聚,段氏有意以瑞州商行的名义,实施义捐,送至府衙在城外设置粥棚,搭建避难之所以赈济灾民,不知诸位,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