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

“更有几封,是给戍守在西北的永平侯。”

永平侯秦凤远戍守西北,帐下二十万大军,是真正手握实权的封疆大吏,几可算是真正的西北王。

徐英说:“后来端王就被关入了诏狱。”

穆裴轩道:“就凭那么几封信定端王的罪?简直荒谬!”

徐英苦笑,道:“谁说不是呢,这分明就是有人设计诬陷,朝中几位老大人都递了折子,翰林院张老大人甚至力保端王清白,可朝中俱是林相党羽,又有阉党落井下石,将张老大人气得当朝撞了殿前的柱子,血溅当场。”

“于家是怎么回事?”穆裴轩道,“于大哥牵扯进去了?”

徐英道:“是,于大哥曾和端王一起宴饮过几回,那些书信中,就有于大哥的一封。”

“如今于大哥也被锦衣卫抓进了诏狱,生死不知。”

如今的锦衣卫和阉党沆瀣一气,于鸣是泰丰十八年的状元,他是朝中清流一脉,清流素来和阉党势同水火,他被拘进诏狱,后果不堪设想。

可于家也好,穆家也罢,经营的大都在地方,而不在京师。

穆裴轩当机立断道:“我去一趟于家。”

徐英忙不迭地应了声,见穆裴轩脸色平静,慌乱的心也定了定。二人朝外走去,刚到厅门口,穆裴轩招过一个下人,吩咐道:“去告诉郡王妃身边的流光,等郡王妃醒了,就说我去于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