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临舟。”

那两个字转过唇齿,仿佛落入油锅的火星子,段临舟撑着他的胸膛,抬起身将那话儿缓缓吐出,将退出去时又吃了进去。这一下太过刺激,二人都重重地喘了声,隔着那张银质的细笼,眼神勾缠着,仿佛另一种无声地交媾。

段临舟摸着冰凉的银质笼子,好像在抚摸穆裴轩的脸颊,穆裴轩馋极了他的触碰,齿尖发痒,想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嘬,更想咬中庸那处贫瘠发育不全的腺体结契,结契,结契。穆裴轩渴望得阴茎更粗,绳子也绷得好紧,恍惚间,他看着段临舟被他一记凶狠地顶弄逼得吐出一截窄红的舌尖,他的喉结不住滚动,焦躁地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解开我。”

他又是一记狠狠地顶肏,段临舟仰着脖子惊叫了声,身子都几乎委顿,抽噎道:“太深,要肏穿了。”

他一仰颈,脖颈纤长如鹤,招得天乾恨不得攥住那截脖颈用力吮咬,整个人都似魔怔了,恶狠狠地顶着身上这具羸弱的躯体。那根物什一入穴,段临舟就失去了掌控权,他又爽又疼,还有几分畏惧,挣扎着想自天乾阴茎上下来,可全身无力,天乾似乎也察觉了他的意图,插得又快又狠,那截被他赏玩亲吻过的腰腹一如他所想的有力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