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发育不全,将要闭合的生殖腔生生撞开。
段临舟眼泪都掉了下来,呜咽道:“别进去……裴轩,夫君”
“夫君,要坏了……”
“好哥哥,别肏了,我受不住了。”
他声音好可怜,和平日里的从容不迫全不相同,此刻在他怀中失控哭泣呻吟的不是名满天下的段临舟,不是纵横商场,游刃有余的段老板,仅仅是属于他的,他的郡王妃。
穆裴轩喘息粗重,脑子也不清醒,说:“肏不坏,”他安抚地亲他的脸颊,喘声说,“喜欢我吗,段临舟。”
段临舟声音都被他撞碎了,“喜欢,喜欢……”
穆裴轩闷哼了声,酣畅淋漓地射在了他穴中。
穆裴轩放开段临舟的时候,段临舟浑身筋骨都软了,浑身湿透,肩膀和脖子被咬得凶,都是天乾的牙印和吻痕。他看着段临舟,掌心贴着瘦削单薄的胸膛,皮肉下心脏缓缓跳着,安抚了少年心中的焦躁,愧疚,懊悔。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他们还有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