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了,索性也不吓唬人了。
“解了契,给了钱,送走了。”交代的明明白白。
可是怀里的人只是闷闷地哦了一声,还是酸的要命。
于云川想了想,又补上了两个字。
“没碰。”
怀里的人便不再别扭,又把头靠在了他身上。
虽说是于云川的房间,但岳景言很是熟悉。
这三年里,大部分的晚上,他都睡在这里。相比之下,自己的房间更像娱乐室。
于云川很喜欢抱着他睡。
当然,他的身上也从不缺少装饰品。
小夹子,小铃铛,或者是他现在屁股里的这种肛塞。
用来塞住于云川喂给他的那些东西。
偶尔于云川心血来潮,还会在早上检查。要是掉了、漏了,不用多说,穴口是肯定要肿上一肿的。
也有身上不带装饰的时候。
不过,那种时候,他的穴里多半还埋着于云川的阴茎。
不能再想了,岳景言警告自己。
身前的肉棒已经又了反应,连伤口的疼痛都没让他软下去。
再这样想下去,他又要被老变态笑了。
于云川没笑他,甚至没有再磋磨他,还好心地拿走了他穴里的肛塞。
仿佛真的只是带他来睡觉的。
床很软,岳景言今天也真的很累,于云川给他上药的时候,他就犯起了迷糊。
刚被遗忘的一件事突然闯入脑海,让岳景言打了个激灵。
他先是抬头看了看于云川的脸色,没看出什么发疯的前兆,才慢慢斟酌开口。
“主人。”岳景言叫人。
于云川转头看他,表示自己在听。
“宁淼……”
他刚说了两个字,于云川的眼神就有了变化。
一种充满占有欲的,会让他又痛又爽的眼神。
岳景言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才接着问下去。
“他……没事吧。”
问完之后,又急忙解释。
“我不是关心,或是什么的,我就是不希望因为我……”
“那样我会很难受……”
岳景言边说边观察于云川的表情,他倒不是怕什么,只是今天实在有些累过了头,要是于云川现在想动手,他不太能扛得住。
又哭又叫的,那多难听。
好在于云川并不是完全没有人性,只是在给他揉膝盖的时候,下手变得重了不少。
“他没事”,于云川想,何止是没事。陆潇行甚至已经放出风声,要将宁淼作为妻奴,直接断了各大家族和他联姻的心思。
都知道宁淼是陆潇行的眼珠子,宠的跟小祖宗似的,也就他家这个傻东西还会担心。
蠢的让人烦。
他这么一烦,岳景言每天需要涂抹的药膏就又多了一种。
听到于云川说没事,岳景言便稍微放下了心。
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个没事法。
挨罚是一定逃不过的,也不知道罚的重不重。宁淼被他主人养的娇气的很,这一次估计会哭的挺惨的。
岳景言越想越觉得内疚。
不论是对他以为的无辜的宁淼,还是对今天会抱他会安慰他的于云川。
此时的宁淼正在准备挨罚。
自从上次睡过了头,被迫观看自己挨打之后,宁淼这几天的请罚都很准时。
这会儿他正在卧室里,端正地跪在陆潇行面前,双手平举,上面放着一根细窄的木拍以及一根细牛皮鞭。
刑具是宁淼自己挑选的。
本来三十下只是抽在他屁股上的,结果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