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他的伤口上,破皮的伤口又开始渗血,将调教师的白色手套染上了红。刚有些麻木的疼痛加倍袭来,台上的小奴隶哼叫出了声。

本该是痛楚凄惨的叫声,可由于他实在没力气,唇缝里溢出的声音更像是床上的勾引。在梦魇这样的地方,不会让人发情,只会激起施虐欲。

台上的调教师和台下的观众,都想看他哭的更惨,抖的更厉害。

只有宁淼,在共情他的痛苦。

可惜没有意义。

调教师手里拿着刑具在奴隶前方站定。

""那是小牛皮鞭,惩罚两口穴的重刑具,鞭子细,受力面积小,抽上好多鞭才能充分罚遍穴口和周围的嫩肉,叠上几轮,自然就烂了,就和他那烂屁股一样。不过奴隶嘛,口交犯错,自然要抽烂嘴。""调教师的藤条依然停留在宁淼的背部,尽职尽责地沿着刚才的伤痕划着线。

宁淼明明不想听调教师的解释,可那些字好像有魔力,一个不差地印在了他脑子里。

那里的肉真的很嫩,有时挨操都疼,怎么能承受住这样的酷刑。

宁淼不敢想象。

不过他也不用想象,这样残忍的画面,马上就要发生在他眼前了。

调教师抬手准备行刑,却在此时被主持人拦下,两人走到台边说话。

之后另外两位调教师牵着被抽烂屁股的奴隶下了台,台上只留下了检查椅上那一个可怜的小家伙。

没过多久,一个上半张脸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走上了台。

男人身材修长,哪怕带着面具,也会散发出一丝压迫感。面具用料上乘,看起来不像是梦魇的调教师。

十有八九是这位小可怜的‘恩客’。

这类人比调教师更恐怖。梦魇的调教师不过是拿钱办事,行事还算有度。梦魇的客人可从不知道界限在哪,他们只知道在梦魇没有拿钱砸不平的事。

毕竟梦魇都是签了死契的奴隶。

孟钧本来没想上台。

可一想到这么漂亮的两口穴要被抽烂,他就有些不舍得。毕竟这两口穴平时伺候他伺候的舒服,谁知道打烂了重新长好以后还会不会伺候人。

万一不会了他还得去找新的奴隶,梦魇这一茬的新货也不知道有没有教好。

啧,麻烦。

孟钧今天心情差的要命,底下那帮老不死的股东找麻烦不挑日子,连他父母的忌日也不放过。

虽然事情已经摆平,可孟钧心里就是不舒服。那种细微的不舒服伴随了他一整日,憋得难受,他只好来梦魇找找乐子,作为发泄。

与其说他今天是来找乐子的,不如说是来挑刺的。

小安的口活其实一直很好,今天也许是被他身上的低气压吓到,不小心磕了一小下。

真的只是很小一下,孟钧没觉得硌,也不觉得疼,就像是被小猫咪缩在肉垫里的爪子轻轻碰了一下。

那又怎样,作为发泄的理由已经足够了。

听到孟钧说要公开惩罚的时候,小安没哭,他乖巧地跪在地上请罚,只是头低下去的时间比以往长了一些。

小安一贯是乖巧的。

孟钧第一次点他的时候下手就重,厚重的檀木戒尺将臀肉抽到青紫,又用藤条抽破了油皮。白嫩的屁股被染上各种颜色,小安却依然乖巧地自己送上去挨打,眼泪流的再多,都没惨叫求饶。

他给小安开苞的时候故意操的很凶,未经人事的嫩穴没经过几下抽插便肿了起来,约莫每一下触碰都是疼的。可里面的水儿却流的欢,伺候着肉棒一次次深入。

孟钧那时候就知道,小安是个骚的。

孟钧就喜欢骚